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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怪羅曼曼一通,無名怒火不由得竄了起來,而羅曼曼用眼神示意他別衝動,他才放下了將斷水劍抽出的衝動。
“仇圖,今天的這一幕,你可能都看見了。但我並不想解釋,世界上的事情如果能夠解釋得清楚的話,那麼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了。”說到這裡,羅曼曼用那雙哭腫了的美目看了看面前的這兩個男子,一個是與自己有過肉體關係的人,一個是與自己的心靈如水火般交融的人,她堅強地忍住了自己又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咬著嘴唇繼續說道:“你,還有小云,以後再見面的時候,我將視同你們為陌路之人,我也希望以後無論我是生是死,是靈是仙,你們都不要再管我!”
“小曼!”拿雲聽到羅曼曼這麼說,心裡似乎裂開了一條傷口,而血正從傷口之中汩汩而出,他直到今日將羅曼曼抱在懷中,才發現,原來他從到先修界、見到羅曼曼的第一眼起,他心裡就有她了,而且往後的日子裡他發誓要贏過仇圖,那也不正是為了在羅曼曼面前表現自己?
仇圖冷冷地看著自己曾經心愛過的女人,將身上的藍色羽披解了下來,往空中一扔,隨即一團藍色的火在羽披上燃燒了起來,很快化為灰燼。他仰天長笑一聲,對著拿雲充滿仇恨地說道:“從今往後,不是你我,就是我活!我們天演會上見!”
第九章 假戲真唱(上)
龍極幻境內,縈塵等了許久,眼看著天快黑了,也不見拿雲從靈堡回來。說來也怪,最近一沒看到拿雲在幻境之中,她總是有一種翹首以盼的感覺,有時想想也有點莫名其妙,自己與拿雲相差了上千歲,怎麼自己還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呢?
正想著,拿雲已經踏入她的房間,看起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你怎麼了?魂兒被誰勾走了?”縈塵打趣道。
不料拿雲好像沒聽見她說話似的,一聲不吭地呆呆坐著,剛才那一幕還在他的腦海裡浮現著:仇圖化光而走後,羅曼曼終於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淚,失聲痛哭,而他不用問也知曉,這件藍色的羽毛披風一定是小曼送給仇圖的珍貴禮物。“天演會上見!”仇圖的這句話回想在耳畔,他忽然問縈塵道:“你說我要不要去參加天演會?”
“怎麼啦?你不是一直盼望著能參加初試嗎,為何快要開始了你才冒出這種念頭,真是沒有志氣!”縈塵聽到拿雲這句話,心裡一驚,如果拿雲不參加“天演”,那他就會接連失去“天煉”和“天舞”的資格,這對於弒仙盟的計劃來說可是一件不妙的事。
拿雲淡淡地說道:“我忽然覺得很想回靜水大陸,很想家。”
“看你,看你,你都多大了,還像小孩子似的?”縈塵極力要刺激拿雲,“三界之中有多少的修真者做夢都想跟你一樣來到先修界得道飛昇,沒想到你有這個機會卻不懂得好好珍惜。再說了,你身上的病還沒有完全治癒,還需要在先修界修煉,要不然,即使你回去了,生命也維持不了多久。”
聽到這番話,拿雲的臉上抽搐了一下,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臉上還戴著這個可惡的金色面具,才想到自己還刺著這個經常讓他日夜不安寧的紋身,可是,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這件事雖然只是傷了一個人的心,但在他的心中,如果能以昇仙的機會來換取羅曼曼諒解的話,他也願意。
“天地人,你我他,混沌為晴空陰雨,也無所謂時空交錯??順流而下,逆流而上,放歌千萬裡!”
拿雲忽然聽到一陣吟歌聲,他定睛一看,縈塵不知何時已經手持琵琶,悠揚地彈唱了起來。他不知曉縈塵吟歌之聲竟然如此動聽,加之她所唱的歌詞一下子就撥動了他的心絃,彷彿讓他的思緒在歌聲中自由地飛揚。他猛然間想到了萬離堡主的重託,想到了先修界很有可能發生的仙魔之戰,心裡竟有些羞愧。
也不知過了多久,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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