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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因為那個女人的身份,他說了不想委屈了讓她作妾,言下之意很明顯了。
齊昭當時聽後只是淡淡了應了一聲「好。」甚至還冷靜了問了一句他準備什麼時候迎柳棠兒過府,徐世欽當時被她問的啞口無言。
是她搶了本該屬於柳棠兒的位置,他和柳棠兒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小定婚的未婚夫妻。
若不是後來徐柳兩家接連出事,他們之間相互了無音訊,又怎麼能論到她齊昭了。
她才是那個多餘的人,如今正主回來了,她早就該讓位了。
他們還未成婚時徐世欽和她提起過他之前有過一個未婚妻的事,只是那個時候柳御史因在朝中幫徐家進言也受了牽連。
柳家出事後,後來徐世欽也曾經試著找過柳棠兒,只不過得到的訊息都是柳家無一生還的訊息。
直至去年初徐世欽帶了當時已經花名在外的柳絮回來後向她解釋柳絮就是柳棠兒。
自那以後柳棠兒就被徐世欽養在了別苑,齊昭曾說過讓他把人接回府中,徐世欽拒絕了,說曾經答應過她的不會食言,自己會另外補償柳棠兒的。
在他們成婚之初,徐世欽曾許諾齊昭說此生絕不納妾,不讓她受半分委屈。
只是後來的他還是食言了,或許也不算是食言,畢竟如今的他只是要另娶。
在徐世欽和她說柳棠兒懷孕之後的第二天是大年三十。
那天院子裡堆滿了齊昭早就讓僕人們採買好的煙花。
年三十的夜裡她一個人放完了滿院的煙火也沒等到徐世欽回府。
直到正月初一的夜裡徐世欽才回了家。
齊昭就是在一個人放完一院子的煙花後的第二天和他提了和離。
他當時只是看了她半瞬後就應下了,她不知道明明就是昨夜他才答應的事,怎麼只過了一夜他竟然就反悔了,而且態度也變得截然不同了。
最初逼她和離的是他,在她如他所願答應合離後,如今變卦的也是他,竟還說能出這麼荒唐的理由來。
「昭昭,柳棠兒的懷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也從未碰過她,這一切說來複雜,我日後慢慢向你解釋可好?」
見妻子不信任的自己的樣子,徐世欽著急的解釋著,可這一切又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且他現在雖知曉了先機,可如今這個時候也正是他已經身陷囹圄之際,稍有不甚任有可能步前世的後塵,畢竟事無絕對,他也不能大意了。
「世欽,直到今日你還認為我們之間和離僅僅只是因為柳棠兒嗎?」齊昭滿眼失望的看著他。
他們和離的最終原因確實是因為柳棠兒,可兩人走到如今這一步也不是完全因為柳棠兒。
他們之間最初的爭執起源就是徐世欽一步步變得冷硬的那顆心,以及餓死在西南那數萬百姓的命。
徐世欽的臉上霎時間血色全無,面色蒼白的看著她,艱難的張了張嘴,他最不願提及也最害怕她起當年的那件事。
是,當時他因為權勢蒙了心,做錯了事,可都過去這麼久了,他也曾經因為她知曉了這事質問他時,和她道了歉。
他不明白她為什麼就是要一直揪著他當年的錯事一直提,她是他的妻子啊,不是應該站在他這邊的嗎?
「那你讓我怎麼做,再去給他們賠命嗎?」
前世的他已經給他們填了命,他後來獲罪斬頭裡面的罪責就有這麼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
他已經因此死過一次了,還要他怎麼樣?
『
徐世欽氣憤之下說完後,又開始後悔,他又因這事和她吵了起來,再度開口時語氣溫柔了許多:「昭昭,過去的事我們誰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