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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說得這麼裝模作樣。”
宮承恩苦笑搖頭,道:“這次我做《越女劍》得到家裡長輩很多讚揚,即便是同輩的朋友,也紛紛表示對我刮目相看,稱讚我有魄力有想法,說幹就幹,乃是說走就走的旅行,其實並不是這麼簡單,不論是前期籌備,還是製作過程,以及播出效果,箇中難題都是需要你去考慮的,身處這個行業的人一定明白,現在的影視劇不缺資金和演員,稀缺好劇本。”
三個人安靜地喝著酒,暫時都沒搞清楚這位宮二少說這番話的目的和重點。
“出生在這樣個家族,有些事情是避免不掉的,就像古先生說的,天賦是一種使命,出身何嘗不是?這雖然是一種形而上的理論,不過同時也是非常實際的現實問題。”
王芊芊之前應該也沒有仔細聽過宮承恩談論過類似問題,若無其事問道:“你最近在看康德、亞里斯多德還是黑格爾?”
宮承恩笑道:“馬克思。”
柳敬亭憑藉自己對故事節奏的敏感觸覺,隱隱察覺到宮承恩說這些話必有轉折,接道:“馬克思大大是哲學理論的集大成者,不過我覺得這些東西可以用來談話裝逼,很難真的成為一個人做事的動力,宮先生要說的是?”
宮承恩感激地看了柳敬亭一眼,道:“我想說的是,不論是家裡的讚揚也好,哲學理論也好,天降使命也好,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王芊芊突然起身,道:“我要去衛生間,小米姐姐一起去嗎?”
一直儘量保持沉默的彌琥看了柳敬亭一眼,答王芊芊的話道:“也要去,不過還是想聽一下宮先生說的重要的是什麼。”
王芊芊就要走,卻聽宮承恩道:“重要的是,以後我在說類似感xìng的話時,她不會藉故離開。”說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並沒有看王芊芊。
柳敬亭臉上掛著淡淡笑意,瞧著王芊芊和宮承恩,沒有發表任何觀點,枝節旁出地講了一個笑話:“有一天,包拯帶著展昭出去辦案,臨行前,包拯囑咐展昭說,等下看我臉sè行事,展昭看著包拯黑黝黝的臉半天,憤怒地說了一句,你特麼是在逗我嗎?”
三人現實一愣,隨即大笑,王芊芊道:“大叔明知道人家要去尿尿,還要逗人笑,真不是好人。”
彌琥起身輕斥一句:“起開,我要出去。”
柳敬亭如無其事地讓開身子,讓彌琥出去,舉起手裡的杯子示意宮承恩喝酒。
兩個女孩手牽手去上廁所。
這是男生們永遠無法理解的一種現象,女生們去上廁所通常要拉幫結派手牽手地去,男生則絕對不能這麼做。
……
過了幾分鐘之後,兩個女孩仍舊沒有回來,外面卻傳來一陣吵嚷聲。
“是她們。”宮承恩反應迅速,慌忙起身。
兩個男孩走出包間,看到眼前的情景,怒氣噴薄而出:五六個醉醺醺地小青年圍著彌琥和王芊芊,嘴裡說著輕佻的話,說什麼大哥想請兩位過去喝一杯之類的。
宮承恩臉sè鐵青,正要衝過去為兩個女孩解圍,突然身側一個人影迅捷竄出,那人掄著一個凳子對著正在說話的那個青年猛砸了下去。
“哐當”一聲巨響,場面頓時大亂。
砸人的正是喝了點酒的柳敬亭,宮承恩看到這裡,只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cāo起兩個啤酒瓶,衝上去對著人頭砸了起來。
以少敵多的架,柳敬亭不是第一次打,大一那年,他跟同班另一個男生去體育館做體能測試,排隊的時候,有十幾個國防生惡意插隊,跟他同學起了摩擦,結果大打出手。
儘管柳敬亭當時非常勇猛,非常講義氣,但是他和他同學還是被揍成了豬頭三,當時他深刻地明白了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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