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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將桌上與旁邊的人,聽著瘋狗的渾話,都開始笑出聲來。旁邊陪著的姑娘也跟著附和輕聲笑,雖然她們並不覺得很好笑。麻將桌上的人眉眼輕佻的看著瘋狗問。
&ldo;趙哥怎麼就知道這女的乾淨啊。&rdo;
&ldo;對啊,縫縫補補又三年,趙哥你可別被騙了。&rdo;
瘋狗眉一挑,像是不屑。
&ldo;處不處的還能騙過老子?這他媽一掐就知道啊。&rdo;
話音剛落就在女孩兒纖細的腰上掐了一把,笑的多情而浪蕩。
&ldo;是不是啊,寶貝兒。&rdo;
全然不顧那女孩兒臉上的羞恥與憤懣。
尹穗子嗤的一聲輕嘲。
算什麼,當□□還要立牌坊嗎。
&ldo;這裡除了女的還有男的,剛好來了幾個乾淨的,穗子要不要來一個。&rdo;
尹穗子搖了搖頭,抬手將陳溪何拉了過來,順便帶來的是他手裡捧著的半疊瓜子仁。
&ldo;我可沒有一模就知道的本事,還是不要了吧,反正也沒有我家陳哥哥帥,是吧?&rdo;
陳溪何將瓜子仁一放,坐在了尹穗子旁邊,他冷灰色的短髮在包廂陰暗的燈光下有著淡淡的光澤,放在尹穗子肩上的手修長而蒼白。劍眉之下的桃花眼蘊著笑,一眼忘俗,浪蕩不羈之下又藏著鋒芒畢露的精光。
瘋狗不經意與他對視,忙別過頭去。
尹穗子四個人裡,蕭朗脾氣暴性子直,鄭昭文文氣氣,只要不涉及他的原則都還算好說話,只有陳溪何,對著誰,那雙桃花眼都是要笑不笑的,和鄭昭一樣文質彬彬卻實在是個斯文敗類,手段心思在三個人裡是最捉摸不透的。
不過蕭朗家裡人在軍隊,陳溪何家裡人都在政壇,可能玩政治的人都是這樣深藏不露。
不由多想,室內歡快而糜亂的氣氛被沉重生猛的推門聲打破。
忽如其來的音樂聲喧雜。
尹穗子抬頭望向光亮處。
一個算得上熟悉的少年卷著外頭悶熱的氣息,像風一樣襲來,伸手拽起了瘋狗旁邊的清純少女。少女杏眼大睜,銅鈴似的圓,裡面充滿著羞恥與逃避。室內這麼多人,少年卻仿若不知,只是拉著女孩就往門口沖。
少年身上穿著的是附中的校服,和尹穗子還是一屆的,眉眼清冷而又不耐。
尹穗子停下了擺弄麼雞的手,饒有興致的看著。
少年身後跟進來的是幾個匆匆而來的保安,步伐錯亂,表情慌張。
顯然是沒有攔住侵入者,因為打擾了貴客而覺得罪過。
&ldo;學委,好好學生也來酒吧了,還要搶別人的妞?&rdo;
蕭朗搖著高腳玻璃杯,鮮紅的酒液微微晃動。他看著馮綏,像是在看一個笑柄。
馮綏眉眼間裹著三秋臘月的霜,似有不耐煩與隱忍著的憤怒,哀其不爭。
&ldo;呦,朗哥他學委,幹嘛呢這是,小情人啊?&rdo;
緩過神來被搶了女人的瘋狗站了起來,看著被保安攔住的兩個人,笑的邪裡邪氣。
健壯的保安如山一般擋在了馮綏面前,難以撼動,他已快將薄唇咬出血來,終究扭過頭。
&ldo;這是我妹妹,她不懂事來了這裡,我帶她回家。&rdo;
瘋狗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大笑話,哈哈大笑個不停。
&ldo;十七八歲不懂事?智障呢。&rdo;
見到身邊的人都沒有笑,以及面前男生難看的不能更進一步的表情,他咳了咳。
&ldo;得了吧,倩倩哪裡不懂事了,懂事得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