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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五空手而來,開門見山:「b姐,有人在搞我,不知道誰把我給舉報了,說我手上沾了人命,警察來找我。上次有個富婆帶著手下到七森會所鬧事,要抓小三,人沒抓到,就把店給砸了。七森的老闆娘求我教訓教訓那幾個道上的,我叫人把他們揍了一頓,他們不服,後來衝到我開的修理鋪鬧事,又交了一次手,你讓我把他們做掉。」
黎珠喝了口茶,皺眉:「我什麼時候讓你要命了?」
陳五提醒她:「就你在國外的時候啊,那天你在薩爾瓦多,剛在教堂做完彌散。」
黎珠的事情太多了,仔細想了想,好像是有這回事,「喔,我記起來了。既然是道上的,他們絕對不敢報警,那就是別人幹的。我給你買張船票,你從東南亞走,去我巴西的莊園躲一躲,警局那邊競業現在不好插手。」
陳五憂心:「b姐,這樣怕給你惹上麻煩。」
「我們這麼多年交情,你來找我,我總不能叫你頂著一張喪氣臉回去,明天就把船票資訊給你。」黎珠斬釘截鐵地道。
陳五隻好點點頭。
黎珠端著茶杯,慢慢地說:「阿五,這段時間有兩撥人拿了許可書來搜屋子,好在沒有搜到u盤,但下次就不一定了。你說我要把那東西交給誰呢?現在我銀城的房產都成透明的了,也不能把這東西放到偏遠山區去。」
這件事陳五也拿不準,喝著紅茶,細細地想著。廚房裡熱騰騰的咖哩豬排在爐子上燜煮,撲鼻的香氣飄到鼻端,把他的饞蟲給勾出來了,肚子咕地叫了幾聲。
「晚上留下吃飯吧,我一個人,吃兩口菜就倒掉了。」
陳五忽然「呀」了一聲,壓低嗓音,「b姐,你看除了我、趙總,還有誰替你秘密辦過要緊的事?」
黎珠一愣。
「雖然不是自己人,但辦事牢靠,信得過。」
陳五轉過頭,望向廚房,「這二十二年,外面誰也不知道趙書記還有一個小孩,對吧?」
黎珠一下子站起來,臉色陰沉,又漸漸恢復如常。
她託著左手肘,修長的食指在嘴唇上摩挲,思考了很久。
是的,這個世界上除了她、趙競業、趙柏盛、陳五、孩子的生母,還有把孩子抱走的人,就再也沒有其他人知道趙競業出了軌,讓人懷了孕。
而那個把孩子抱走的人……
黎珠走到廚房外,拉開門:「小梅,你出來,我再拜託你一件事。」
歲月如梭,當年的往事埋藏於心間,再度從塵埃中刨出,依然讓她感到一陣刺痛。
她按住自己的腹部,這裡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和趙競業秘密結婚其實有著雙重原因,他送戒指時把生辰八字也給了,黎珠本就十分欣賞他的才華和能力,找先生一算,這個人非常旺她,所以才跟他結婚。後來知道是趙競業用手段弄到了她的八字,提前算過才給她寫情書。
他知道她看到情書上有這個會感興趣,知道她也對他刮目相看,知道她會找人去算,知道她算完會給自己回電話,甚至叫他來見她。這個野心勃勃的男人做事相當周全,不吝於打磨出最精湛的計策,下血本追求自己看上眼的女人。
婚後他成了一個絕佳的生活夥伴,承擔了丈夫應有的責任。她說要繼續演戲,他就支援她演,家裡收藏著所有她參演過的碟片,別墅裡專門有一個放映室,牆上貼滿了她的海報劇照。
結婚第七年,她的演藝事業如日中天,拿獎拿到手軟,品牌代言的合同疊起來能從地板堆到房頂。由於忙於工作,她整整一年沒有回過家,一個月才往家裡打一個電話,有時候他深夜打來例行問安,她太困就掛了,想第二天再打,卻又被瑣事纏身,忘在腦後。
趙競業從來沒對她發過火,在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