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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覺得自己有天大的委屈,凡事啊,你得去想怎麼做會好,身子不好就養著,過去她們誠心待你的,你就應該誠心待著她們,日子要越過越順,爭這個吵那個,即便是你都贏了,那這家可還像個家,你該做的是教好玉芙玉蓉,孝敬公婆,和姑爺和和睦睦,就算真的命裡無緣有兒子,養到你膝下的,都是你教導的,將來也都是聽你的。」
「那要是她們對不住我了。」柳靜言抿著嘴心中還是有些不樂意。
「那也別讓人覺得你好欺負了。」柳老夫人淡淡道,語氣裡少了剛剛那一抹柔和,「我們柳家出嫁的孩子還沒有到別人能隨意欺負的地步。」
柳老夫人年輕的時候可是有一股子狠勁,有時候老國公都怕她,但她卻從不胡亂欺壓人,對的錯的,講的明明白白,這一點上只有長子像她,其餘的兩個孩子都不像她
聊了一下午,到了要吃晚飯時娘倆才說完這話,都是自家人,在沉香院這兒吃的晚飯,姑爺孫志和柳尚義柳尚白坐在了暖閣屏風外,屏風內柳老夫人和孩子們坐了一桌。
許氏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大姑子,不過兩個人似乎很投緣,桌面上聊了幾句都覺得對方順眼,等吃了飯,柳靜言還帶著兩個孩子去了一趟罄竹院,呆了一個多時辰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柳靜言在柳老夫人面前就說了許氏的好話,正巧柳尚義因著要陪妻子回孃家,趕早過來和柳老夫人說一聲,碰上姐姐說這些話,樂呵呵的就說姐姐有眼光。
「就你嘴貧,打小就這樣,一張嘴能說破天了。」柳靜言的心情比昨天來時好很多,笑著罵他。
姐弟倆使著眼色,柳老夫人不是沒瞧見,等柳尚義走了,柳靜言這才勸道,「娘,您昨個還說我,我這脾氣全像您了,擰!」
「二弟和弟媳婦孩子都有了,您這口氣,得嘔到什麼時候,我看如今這弟妹挺好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受了自己弟弟的託,自然得為他們說幾句好話,更何況柳靜言確實和許氏聊得來。
「我和他們嘔什麼氣,你想多了。」柳老夫人顯然是不願意談,柳靜言望著她,「娘,您是不是還覺得我們家虧欠了慕家,虧欠了慕老夫人,所以您不待見弟妹。」
柳老夫人嘆了一聲,沒說什麼,柳靜言自顧著說道,「您昨天也教導我日子要過的順,當年她嫁進來時候,您和二弟都待她不錯,也沒人欺負了她,她自己性子要強,處處不肯讓著二弟,兩個人吵吵鬧鬧,這怎麼算是我們家虧欠了慕家,換做是如今這個性子,您看不是好很多。」
「你自己和她投緣,也不必埋汰了別人盡替她說好話,有些事你不清楚,也別人家說什麼,你就是什麼,這些事我自有主張,你也不必多說。」 柳老夫人不耐的擺擺手,柳靜言癟了癟嘴,沒有繼續往下說。
氣氛僵持了許多,馮媽媽在一旁看的是直嘆氣,大小姐這性子,聽風就是雨,難怪老夫人聽著要不痛快。
這邊裡屋內,孫玉芙和孫玉蓉和柳青蕪一塊坐在榻上,最裡側是煜哥兒,歪頭聽著幾個姐姐說話。
「你這面繡的真不錯。」孫玉芙是長女,年歲也長,說起話來頗有長姐的風範,摸著柳青蕪新繡的帕子誇道。
「表姐若是喜歡,這個就送給你了,我這兒還有些綾羅,你帶一些去繡喜歡的。」柳青蕪拿出來的料子都不差,慕家送來的,柳老夫人給她準備的,孫玉芙笑著點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過了年才四歲的孫玉蓉還沒開始學針線,所以話題一點都插不上,挨在姐姐身邊看著煜哥兒,半響,懵然不知事的問了一句,「你們為什麼住在外祖母這裡,你們娘呢。」
孫玉芙即刻瞪了她一眼,抬頭看著柳青蕪,拉著她的手想要把話題轉過去,「下回你去我那兒,去年回來的時候經過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