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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手裡拿著刀的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或者把自己的刀往白羽的身體裡送過去。
如果可以,白羽是不想殺人的。
畢竟這是一個法治社會,跟她走過的那些亂世不同,身上沾了人命會變得非常麻煩,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同。白羽並不能夠確定,能不能把趙謙幾人喊醒,或者喊醒了這幾個人之後,他們是否可以幫得上忙,還是因為一時半會搞不清楚狀況,不但幫倒忙還把命留在了這裡。
跟他人相比,白羽還是更加信任自己。
最重要的當然是,這幾個人明顯抱著惡意而來,白羽若是想要一個人對付他們,自然是弄出的動靜越小越好。
對方拿著刀,在短暫的接觸之中,從對方的反應來看也都是身體強健的男子,若是搏鬥白羽也不敢過於託大,她自己的運氣擺在這裡。故而,還是殺了比較“安全”。
在殺了這麼一個人之後,另外兩個人隱約聽見了一點兒的聲音,畢竟是一個成年男子直接倒在草地上的聲音。就算草地可以極大的減小發出的聲音,但在寂靜的夜裡,聲音都會被放大許多。
但是那兩個人一個忙著割帳篷,一個站在火堆邊,他們略微有些奇怪的頓了一下,在確定耳邊除了火堆的噼啪聲還有風的聲音以外再無其他,便覺得可能是自己感覺錯了,於是繼續該幹嘛的幹嘛。
白羽在把割自己帳篷的男人放倒之後,視線在男人瞪大了的眼睛上面停留了一會。
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那種慌亂恐懼到忍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滿臉的眼淚狼狽不已。當時的她才從和平的現代突然穿越到一個亂世之中,光是看見那群富二代摔死的樣子就把她給嚇到生病請假,更不要說讓她動手殺人的衝擊感了。
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她也只記得當時的自己第一次殺人時候是什麼“心情”,但是那種“心情”該是對應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是無法再產生分毫了。
對她來說,殺人是一種在必須時候的“必要”,一切只是為了可以活下去。而這些被她殺死的人眼中的神色,還有斷氣之後逐漸冰冷的身體,已經無法再對她的心靈產生更多的影響。
從已經被她殺掉的男人手中拿過刀,白羽的指尖輕輕翻轉,握住刀柄而刀身朝上貼著白羽的手腕,確保刀刃可以儘量的避開火光,而不會因為反光被人發現。
還剩下來的兩個人所站的位置對於白羽來說非常有利。
一個人在火堆那邊處理他們搬來的那些東西,另外一個人則在另外一頂帳篷的後面割帳篷,這就使得這兩個人並不能夠非常輕易的看見對方。白羽便如此無聲無息的來到那個人的身後,看見那個人已經割好了帳篷,半個身子都鑽了進去。
白羽就如同之前那般,突然伸手來到男人的脖子跟前,突然抓住了他的脖子,兩隻手反方向用力,輕微的咔嚓一聲,這個鑽進帳篷半個身子的男人就這麼被白羽給殺了。
如果適應殺人之後就會發現,殺人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大約也正是因為白羽總是跟死神擦肩而過,而她在殺人這一方面便也獨具天賦了起來。畢竟被殺和殺人這兩件事情總是相通的,白羽換著姿勢不知道死了多少便,自然就知道了殺人該要怎麼殺才能夠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來。
不過殺人總是不好的……
若是殺人殺到麻木,變回產生一種其實人跟其他牲畜並無不同的感覺來。
因為他們殺起來都很容易。
而白羽一直以來都非常的剋制自己,讓自己不要因為命運的不公便放任自己沉溺在殺人的放縱之中。當一個人沉溺在那樣的情緒中後,這比不停的死亡還要可怕,這代表著那個人在精神意義上已經“完蛋”了,而他的肆無忌憚也終將會給自己帶來可怕的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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