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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而且，還是要當著溫祁的面。

關上門，溫橙怔怔的看著浴室裡的鏡子，

門外傳來溫祁的聲音：「我出去等你，好了叫我。」

溫祁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都被裹上了聖父的光芒。

溫橙垂著頭看著地上泛著白光的瓷磚，嗯了一聲。

不多時，門外又傳來了關門聲。

白熾燈下，檸檬香纏繞著浴室的水汽伺機而動，秋日還裹挾著夏日的殘渣，細蚊的聲音在交雜的湧動裡浮動，最後不知從哪裡迸發出來一截寒松的氣息，以一種強勢的姿態在此地破土而出，整個夏日的氣息被洗劫得乾乾淨淨，最後只殘留下一句悶哼聲。

天台上，溫祁抽完一整根煙後才回想起溫橙不喜歡聞到這個味道，匆忙將煙盒塞進上衣口袋裡，轉身就下樓，去了醫院不遠處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

醫院不在繁華的市中心，儘管現在才九點，便利店裡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

溫祁走了進去，店員懶洋洋的打了個招呼就繼續在某個櫃檯補貨，

溫祁徑直走向糖果區，在手摸到薄荷糖的時候，目光卻看到了不遠處的新口味，檸檬紅茶，

溫祁垂下眼眸，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失手買了三盒同樣味道的糖果，溫祁插著口袋在秋日的涼風裡走了五六分鐘，等到嘴裡的糖果徹底融化掉，他才轉身走向醫院，快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又將外套脫了下來，放在了進門口，離溫橙的床還有一段距離的衣架上。

「溫橙，」

溫祁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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