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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柔又岔氣了，說不出話。尹妙哉咕嘟嚥下一口茶，低下了頭，肩膀不時一聳一聳地，趙尤推了推她。尹妙哉又抬起了頭，拿起了茶杯掩住了嘴邊的笑意。呂陽說：&ldo;可是……我去問新東方的老師了，他說你們是以前的校友，去找人的。&rdo;

他睜著一雙充滿好奇和迷思的眼睛看著筱滿，筱滿也看著他，道：&ldo;真是瞞不住你，和你說實話吧，我在查一個案子。&rdo;

&ldo;什麼案子啊？&rdo;

&ldo;就是電視上最近一直播的那個。&rdo;

&ldo;那個犯人不都自首了嗎？你還查什麼啊？&rdo;呂陽又看向尹妙哉，&ldo;你們還在查什麼啊？&rdo;他問戴柔：&ldo;戴阿姨，你知道嗎？&rdo;

桌上就靜了下來。戴柔低頭擦筷子，說：&ldo;我倒真不知道。&rdo;

詹軒昂靜靜地掃視筱滿和戴柔，尹妙哉環視四周，尋找服務員：&ldo;服務員，麻煩來兩瓶冰的雪花！&rdo;她笑著說：&ldo;我反正不開車，就住附近，有人要一起喝嗎？&rdo;

詹軒昂把杯子遞了過去。

趙尤問筱滿：&ldo;對啊，犯人都自首了，你們還查什麼啊？那你們查出什麼了嗎？&rdo;

筱滿說：&ldo;就是想搞清楚他的動機。&rdo;

詹軒昂說：&ldo;等進一步通報吧，這個案子社會關注度很高，很快就會出詳細的通報的。&rdo;他不苟言笑了，&ldo;不然就算是妨礙司法公正了，你們知道的吧？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rdo;

趙尤說：&ldo;你們是不是也懷疑他不是真的人格分裂？&rdo;

戴柔這時問他：&ldo;你手機之前丟在清水花園了？&rdo;

呂陽道：&ldo;人格分裂……還能有假的？&rdo;他看了看戴柔：&ldo;戴阿姨，熱心市民關心案情不算妨礙司法公正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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