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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伯與沈父並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而是同父異母,這樣的關係本來便有些不冷不熱,加上沈父的娘去的早,大伯的母親一躍成為正妻,在家中無母照應的沈父日子過得艱難,雖然大伯孃也早早得了急病去世,但他在家中的地位仍沒什麼改變,這便有了沈老頭一去,沈父一家便被灰頭土臉趕出老宅的事,應得的家產也被大伯以無子絕戶為由搶了去。
便是前不久家裡實在揭不開鍋了,沈父與大伯商量著晚交幾天給老宅繼母的養老錢,大伯與繼母都不肯,想要借錢就更是不可能,那次以後,沈父與柳氏雖嘴上不說,但對老宅的人已是徹底心寒,就連這次自己家蓋了新房也沒有請那邊的人過來,這已經是與老宅斷絕往來的意思了。
誰曾想那些人竟然臉皮厚的不請自來,雖然不喜,但這當著正吃飯的村裡人的面,柳氏與沈父也不好冷下臉把人堵門口不讓進,只得表情淡淡的請人進了新屋。
“哎呀,他二叔你這事做的可讓人戳脊梁骨,家裡蓋了新房請了鄰居請了幫工,怎地就不請自己的親兄弟侄子過來熱鬧熱鬧,一頓飯還怕我們吃窮了你家雜地。”這大伯母一進屋看到那地上的青石板就眼熱,在看到屋裡打得那新樣式的傢什及飯桌上的雞腿排骨,眼中不由的露出了嫉妒的神色,沒想到二房走了狗屎運,沒窮死居然還有錢蓋了這麼好的房子,傢俱都比老宅的還新上三分,口裡的酸氣蓋都蓋不住。
柳氏見她倒打一耙,口裡也不客氣,“戳脊梁骨的事多了,有人不怕我們怕啥,再說上次荷香他爹去老宅,他大伯說的明白,如今兩家已經分家了,日後只要每個月定期交二百養老錢到老宅,其它的事就不走動了,日後大家生老病死各不相干,是死是活誰也都管不著誰,死人這都不必管了,何況蓋個屋子……”大伯母被頂的有點噎,不由看了眼旁邊黑著臉的沈成柱。
看著那比不了自己,窮得吃不上飯的沈成石居然蓋了處比老宅不差多少的新宅院,沈成柱心裡也是不舒服的很,這時聽了柳氏的話一時惱怒,當初也怪自己把話說的太絕,他也沒想到沈成石會有鹹魚翻身的一天,但話已出口,現在再說收回他才當家作主的自尊也是不允許的。
那原本坐在主位的繼母見狀卻是笑著轉開話題道:“二媳婦兒,我看這房子蓋得著實不錯,日後你們二房一家也總算是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了,我也算放心了,對了荷香呢,剛才進屋怎麼沒見著她?”說完便四下尋了尋。
旁邊的沈桂花聞言卻是不屑的瞥了瞥嘴,目光盯著屋裡的一件新樣式的櫥櫃,手中不由地扭緊了手帕,心想待回去定要讓母親給她也做一件,沈桂花正是繼母錢氏生的女兒,錢氏是沈老頭娶得第三房媳婦,年紀與沈老頭差了二十多歲。
沈桂花也算是沈老頭老來得女,一向寵得很,要什麼給什麼,錢氏也只得了這麼一個閨女更是當寶貝一般,沈荷香在老宅時,便是經常被沈桂花使喚的跟丫鬟一樣,稍一不聽話便跟錢氏和沈老頭告狀,免不了便要被訓斥一頓。
此時正在門外偷聽的沈荷香見躲不過,只好佯作剛到輕推開了門,然後走了進去,這一進去,屋裡的人都看了過來,見到她時除了柳氏和沈父都露出了不同的吃驚狀,也難怪,在家老宅她整日穿著黑乎乎或灰布衣,頭髮有時都是亂的根本不起眼的很,哪想到這才分家一年多,當年那個不起眼的醜丫頭竟然出落的這般好。
瞧那一抬腳伸進來,隱在襦裙下只露一點鞋尖的小巧粉色繡鞋便緊緊的勾著人,人一進來立即便讓人覺得眼前一亮,沈荷香上衣穿了件桃粉色細棉和著上好棉花做的夾身小襖,下身則是深藍棉布襦裙,衣服料子算不上多好,顏色與沈桂香身上穿的紅色綢襖相比也不算鮮亮,但不知怎地卻是讓人移不開視線,不知是吃得好還是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