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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穆中華?你認識我?&rdo;
&ldo;蕭靳,39歲,國內最有名的法醫之一,協助臨水市局連續5年蟬聯國內命案偵破率第一,是最年輕有為的法醫前輩,我老師總說起你,您的照片我們都看過許多次了,你真人比照片顯得能幹。&rdo;我臉不紅心不跳,更加心安理得的接受葉之遠和周培源他們的注目禮,切,我不是不會拍馬屁,前提是看對誰。
蕭法醫看了我兩眼,嘀咕著:老魏的學生,倒沒說的那麼怪麼。
原來老師早和蕭靳說起我了,我抬頭挺胸,儘可能讓自己的形象顯得偉岸那麼一點。
我聽到季海默的冷嗤聲,她都那麼&ldo;臭&rdo;了,依舊看不慣我。
看不慣就看不慣唄,我不在乎。
蕭靳安排他的同事做事,自己檢視著四周,和我說著話:&ldo;當時的情況除了剛剛說的,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rdo;
&ldo;沒了。&rdo;我想想,又補充了一點:&ldo;袋子發現時,有正往池子拖拽的痕跡,所以我覺得那個池塘有必要查一查。&rdo;
蕭靳點頭。
已經有前輩去池子裡蒐集證據了,我指指季海默:蕭前輩,這位剛剛也進池子裡遊了一圈兒,她身上說不定也是帶著證據的。
蕭靳看了眼正往身下摘髒東西的季海默,立刻制止了她不說,還派了名法醫繞著她找證據。
因為我沒畢業的關係,不能參加案子的法檢工作,不過我覺得作為一個法醫系的學生,我真有必要提醒蕭前輩他們不遺漏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我看著被提溜著去檢查的季海默,她一臉手足無措,我覺得我是個盡到義務的好公民,一個有職業素養的未來好法醫。
那天回家,我問葉之遠一個問題:呆子,我是不是太壞了,我看剛剛季海默嚇得不輕。
葉之遠像在沉思,沉思過後,他點點頭:壞是的確有點兒,但在我能接受的合理範圍裡。
我就想不明白了,葉之遠能接受的範圍是多少。他說:你能壞到什麼程度,那大概就是我的上限了。
我切一聲:那在這個範圍內的人是不是多了點。
他點頭,是挺多,不過加個前提條件就不多了。
我問是啥。
他說,前提條件是那人得是你。
我哦了一聲,覺得這倒是個讓我滿意的回答,然後我就想啊,大約季海默今後是不敢再打我家呆子的主意了吧。
那天,倒是有個好訊息,也是個讓我很意外的訊息:鄰居家的小孩兒沒死。因為我沒有深入檢查過他,所以沒發現他還有著生命體徵,所以我真是特別佩服起蕭靳了,要不咋說薑還是老的辣,他就看了兩眼,就發現那孩子還活著。
我和葉之遠說:葉之遠,我要爭取儘早成為一名老薑。
葉之遠嘖嘖舌頭:那得多辣,我可吃不下。
他怎麼見天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吃我呢?
第二天,蕭靳那裡又有了新訊息:小姑娘遭到過性侵,好在命是保住了。
我哦了一聲,心裡有點難過。
掛了電話,我開始認真思考一個問題:將來,如果我和葉之遠真生個女孩兒,安全問題上不知道要不要操很大的心。
在這個問題上,葉之遠倒是比我看得透徹,他一句話就打消了我的顧慮,他說:&ldo;你以為男孩兒就沒危險嗎?&rdo;
我盯著葉之遠看了足足三秒,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很認真的問他:&ldo;您那裡,貞操,在吧?&rdo;
我看著葉之遠整個人成了省略號的狀態。
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和中華提出國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