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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北信濃望月家的家督、一個小豪族,但他的女兒望月千代女卻是個忍者,這不得不讓人嘖嘖稱奇。
也許果心更清楚千代女的底細,但是現在已無暇告訴成政了。
他們不知道望月千代女是什麼立場,更不知道千代女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裡。
“你嘴上說的厲害,到頭來也不過是個學藝不精的南蠻人罷了,你難道沒有看出,你的小主公已經中毒了嗎?”
千代女亦是故作輕鬆,她只是見到落在地上的那把忍刀上淬了毒,又見到忍者發射毒針,是以隨口說說成政中毒,卻不料歪打正著。
佐佐成政心中一凜,連果心都未發現他中毒,為何望月千代女卻發現了?
果心立刻轉身檢查成政,發現成政的左臂果然有處傷口,她氣得瞪了成政一眼,然後立刻撕下了成政的一條衣袖,把傷口拉近了仔細嗅了嗅。
成政任由果心如何擺佈自己,他只是回味著果心方才瞪他的那個眼神。
那個眼神很明顯是嗔怒,但除此之外,似乎亦有無法掩飾的關切和擔憂。
——有超越戰友和夥伴關係的關切和擔憂。
想起一年前在琵琶湖上的那個早晨,想起果心坐在船頭的回眸一笑。
佐佐成政竟然痴了。
賈古-羅第 197賭
果心忙著為成政檢查傷勢,佐佐成政卻是痴痴呆呆,但就在果心正要給成政上藥的時候,佐佐成政突然一把將果心推開!
果心一個踉蹌,跌倒出去,忍不住有些慍怒,真是好心沒好報啊。
她才一這麼想,就看到那個斷臂的中忍已將忍刀刺進了成政的胸膛!
原來成政推開她,是因為她身後有人偷襲。
原來成政推開她,只是為了讓她脫離險境!
但佐佐成政卻傷的更重了。
他推開果心之後,來不及躲閃,任由忍刀刺入他的右側胸膛,只能伸出手來鉗住了忍者的獨臂。
中忍才要拔刀,卻發現紋絲不動,不由大駭。
佐佐成政竟然沒死?
佐佐成政不僅沒死,還擁有強烈無比的生存**,他趁著中忍驚愕的功夫,猛地低頭撞在了中忍的頭上——這一招卻是從前田慶次那裡學來的。
中忍被他撞得暈暈乎乎,好不容易甩了甩腦袋清醒過來,才看見佐佐成政已經手持忍刀砍了過來。
中忍亦是無暇躲閃,被成政一刀砍下了腦袋。
成政雖然殺了中忍,卻再也握不住刀,右手一鬆,染血的忍刀便再度落到地上。
他雖然受創又中毒,卻仍然堅持著屹立不倒,黑暗中他低低地咳了兩聲,紅紫色的血液不住從口鼻中湧出,看起來猙獰可怖。
果心連忙上前扶住了他,她這次卻沒再瞪佐佐成政一眼,只是低著頭為成政處理傷口。
“千代女,能告訴我這幾個忍者的來路嗎?”
成政右側肺葉受創,已不能大聲說話,但此刻夜闌人靜,只怕是一顆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他的輕聲細語反而更讓那兩個苟活下來的下忍恐懼莫名。
就算到了此時,成政仍然不明白這批忍者和望月千代女的關係。
望月千代女亦是效力於武田家,不知會不會為了向武田晴信邀功,來砍了他的腦袋?
成政低頭看了看忙碌的果心,嘴角緩緩勾出了一抹微笑。
他相信果心的本事絕不在望月千代女之下,既然對方並非一路,那麼千代女也絕沒有把握取下他的人頭。
“告訴你又有什麼用呢……沒有用的人,還是去死好了。”
千代女嘆了口氣,隨手扔出兩枚手裡劍,將一個下忍擊斃當場,她自己卻是猶如驚鴻一般飄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