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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音樂我聽過!”弗蘭克肯定而不乏賣弄地說,“在國內我的CD裡有這首。”
“吹你奶奶個腿!”常青罵他,但弗蘭克聽不懂。
看來大家的心情因為美味都變得不錯。
“殭屍”走了過來,所有的隊員都被邀請到二樓看電影。
大家都很納悶,怎麼突然出現這情況?
隊員們坐下來後,電影就開始了,是一部外國的淫穢影片,這部電影遠遠超過了許多隊員生平所見過的任何東西,全是從半裸到全裸到性交的各種鏡頭,還有其他汙穢不堪的場景。
影片很短,但直至放完時,常青發燙的臉還沒有緩過來,他下面腫脹得難受,讓他不敢動彈,他巴不得自己立刻變成個陽痿病者。
一箇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一個年輕女人,他們都只穿著浴衣,一個厄瓜多老兵說馬上要看到性技巧表演,這是隊員必須接受的心理忍耐訓練。
那對男女很快脫去浴衣,一絲不掛,常青覺得壓抑,臉燒得厲害,心也跳得劇烈。
整個場面一片安靜,好像約好了似的。
女人開始搓揉男人,男人徹底激起了性慾,他們幹練地毫無羞恥地纏繞著,並做了許多種不同的姿勢。
男人和女人做完之後就出去了,常青手心裡滲滿了汗,呼吸急促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恍恍惚惚只覺得是在做夢,但又明明知道這不是夢。
“請下去用餐吧。”“殭屍”走過來,“我知道這時大家的嘴裡已經儲滿了口水,正好可以消化那些牛肉。”
由於生理上反應引起的身體變化,大家都站著不願動,但看著“殭屍”那臉陰笑,大家做韻律操似的都微翹著屁股,在忐忑不安中下到了一樓。
“大家盡情用餐吧,為你們的森林航海勝利歸來!”“殭屍”開啟了香檳水噴到隊員們赤裸的身體上,幾乎所有隊員的身體都還強烈反應著沒有消失,但誰都沒心思看別人的了。
已經顧不了羞恥,大家在短暫的轟動中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全體起立!”
謝天謝地!常青剛剛嚥下了第一口。
所有人都筆直站起來了,看著“殭屍”和奧爾特加。
“把嘴裡的食物吐出來!”奧爾特加命令道。
再沒了笑聲,也沒了躁動,大家明白了,這是在耍自己。
常青和他們一樣,戀戀不捨地吐出了嘴裡的雞腿。
“你們配吃這個嗎,下等人,婊子的兒子!”奧爾特加壞笑著罵著,並開始向他們赤裸的下身潑灑豔紅的葡萄酒,“這是你們為你們的不安分必須要付出的懲罰代價!”
……
常青覺得自己這才是經受了一生最不能承受的恥辱和心理折磨!和這相比,他曾經的恥辱實在不值一提了。
十九、追悼會(1)
常青總是會無端愛上自己的痛苦,因為他無法管住如幽靈般的回憶,就像在舔舐自己的傷口一樣,他在一種病態的回憶中一次又一次翻看自己慘痛的記憶,尋找過去的虛幻的美麗,或許是極端訓練中壓力之下的寂寥吧,但他生命的罅隙卻已經開始;曾經對那個女人的過度慾望與宣洩使得他有一種無法抹去的情結,使他學會了沉湎於一種追溯往事痛苦的同時能找到心理或者生理上的某種深層的需要,這種幻想變化多端,並且在他對過去無窮慾望的發洩中找到了那種複雜的情感。在這一點上,埃晨莎常常會被那個女人取代,這是一種失落的心態和無法滿足的追尋,常青憎惡自己,把埃晨莎置入瞭如此低劣的地位。然而他還是無法控制幻想。
常青第一次參加這場為期一年零兩個月的生死遊戲中犧牲的戰友追悼會,追悼剛剛還生活在他們身邊、戰鬥在他們身邊的戰友,莫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