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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有愛,更不會有心去顧及她的感受。看著她痛,他才能覺得快樂,才能對得到死去的母親。
女人只是他放洩***的工具,逢場作戲,沒有前戲地糾纏,銀訖兩清的交易。是這些年來,沒有女人在他身邊駐留過太久的緣故,所以他看到女人的眼淚,會心中一動嗎?
儘管如此,他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他不是救世主,沒有慈天憫人的心腸,更不想、也不願意地憐惜她,霸道的吻放肆而瘋狂,身體的糾纏也在加速了起來。
她想表達著她的抗議,身體的本能,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顧熾揚在聽到她不由自主的叫喚聲後,開始冷嘲熱諷起來,“你始終還是不由自主,欲拒還迎的把戲一如往昔,放蕩,不堪到極制。”
無奈地叫喚聲,讓她憤恨交加。他的譏誚之色,又讓她無地自容。這一刻,她發覺自己很無助,貌似真如他所言的那樣不堪。
她發現自己是在同魔鬼交換,用身體去交換金錢,交換自尊。她和那些妓女,又有何區別,不同的是,她們的服務物件是無數的嫖客,而她的服務物件是一個人。她們的服務目的是為了錢,而她也是一樣,為了錢,那些妓女們可以出賣身體和靈魂,她也同樣地出賣了身體,連靈魂、自尊都賣了。
理智在拼命地抗拒著他的入侵,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想向他臣服。無論如何賣身不賣心,她不能在失去身體和尊嚴後,迷失自己的心。
他的雙手也不安份地地她身上落下,在掠奪和索取中,翻天覆地了一徹夜。
次日清晨,她跑進浴室中,牆上的鏡子照著自己凌亂的頭髮,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由惡魔附身般的震憾,面容上、頸上那斑斑的吻痕,讓她險些暈了過去。
他存心的,一定是存心的,存心想讓她難堪,無顏出去見人。她將襯衫穿上,領子拉高,還是遮不住頸上的吻痕。
她開始在他的衣櫃裡搜尋著,記得有一日,自己醒來後,無意中看著安心慕開啟衣櫃拿衣服,那時她發現了他的衣櫃旁邊是一整櫃的女裝,也不知道是他的那個情婦留下的。這麼急以來,她都沒有去翻看的習慣,她不屑去碰那些東西,今天情急時刻,顧不了那麼多了,先看看有沒有適合的,拿件換上再說。
她開啟衣櫃,甚是吃驚,一整櫃的衣服,春、夏、秋、冬四季都有,件件都是嶄新的,連吊牌都沒有剪過。上面的吊牌價高得嚇人。她心裡嘀咕著,不管了,先借件,大不了,我省吃儉用,改天賠你錢。
她還是小心翼翼地挑著,儘量往廉價的衣服上挑去。一件略便宜一點的高領T恤印入眼中。她立馬挑中這件高領的T恤,迅速地換上。
奇怪這衣服,像是為自己量身訂製的,穿上去,不肥不瘦,不寬不窄,修長勻稱的身材,玲瓏有致的曲線,勾勒得恰到好處。想想穿得合適,即便是讓自己賠錢,也賠得甘願點,不過這樣走出去,會不會有點怪?
大熱天的穿高領秋衣,即便自己不怕被人笑話,大熱天地把袖子捲起來,但是臉上呢,臉頰上的痕跡,什麼處理。她氣得牙癢癢,攥緊著拳頭;開始詛咒起造成了一切的那個混蛋。
不知什麼時候,他開始走進,門前,他得意地咧嘴大笑著。
他難得浮現的笑意,無害的笑意,帥死不人償命的笑,在她眼中是如此的礙眼,頓時讓她火冒三丈。她聲嘶力竭地怒斥著他,“顧熾揚,你太過份了,這樣子,我怎麼出去見人。”
他對著她雙目圓瞪的美眸,看著她暴跳如雷的樣子,他撇嘴幸災樂禍起來,“你這個樣子很滑稽,有點像動物園的黑猩猩。上竄下跳地。”
她真得很想拍死前面的這個渾球,如果手中有把刀子,她也許會忍不住湧他一刀。渾到極制,惡到極制,真得很該死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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