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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普通話比你還標準吧!”通仔的四川普通話也確實有點那個,不過也不至於讓她一個外國人,特別是日本人輕視吧。“你最多也算是鸚鵡學舌,中華民族幾千年博大的精深文化,豈是你幾年就能瞭解的。”
說到歷史文明,日本沒一點東西可以稱道的。那日本美女也不是善主,竟和通仔耗上了,“我們的古代文明確實不如你們,可是我們善於學習啊。就說你剛才那也算是詩吧,軟綿綿的,沒有一點我們大和民族堅強的氣慨。你只能做呢喃軟語的花間派,永遠也成不了豪放派。”通仔聽了大怒,他精心為盛潔寫的情詩竟被她說得一文不值,要不是她是女人,而且還有點姿色,否則他就要上前去揍人了。盛潔也是個爭強好勝之人,他們小兩口的事,關她鳥事啊,於是就欲發作。她的嘴可要比通仔厲害百倍,相信眼前這個日本女子不是她的對手。
盛有木一看情形不對,趕忙上前。他總覺得這兩個日本人有似曾相識之感,他們如此相像,應該是兄妹吧。自己從來沒到過日本,不可能在今天以前見過這兩個人,說來也太奇怪了。那個女子掛在項鍊上的墜子,烏黑無光,尖銳無比,不僅不美觀,也不安全,不知有何用。於是笑著說道:“如果以你們大和民族的性格,這詩應該如何來寫喃?”那日本美女這時才注意到盛有木,她完全被盛有木的氣質風度吸引了,天下真還有這樣現代版的紳士,在不怒不嗔中讓人感到他的威嚴,神聖不可侵犯。
見她色迷迷地盯著盛有木看,靳蘭心不悅,說道:“莫非又聽不懂人話了麼?”日本女子如夢方醒,知道蘭心罵她,而她卻不理,只是指著通仔向著盛有木道:“他的這詩如果我來寫,應該少了他的那種消極,多點自我奮鬥。”通仔簡直有點出離憤怒了,激動地說:“那你來,你來!”她也不客氣,也許是為了在盛有木面前表現吧,“有些地方不變,只是改動幾句就可以了。我是那隻失群的孤雁/風雪迷住了我望你的眼/那遠在天邊的愛人啊/此刻可聽到我的呼喚/無力的翅膀/載不起/沉重的遠方/願我的愛化為火焰/將我徹底地燃燒/融化那冰冷的雪山/匯涓流入海/帶著我的餘燼/來到你棲息的岸/從此與愛共眠。”確實意境不一樣,一個是“等”一個是“做”,可是也分不出孰優誰劣,就如民歌與搖滾,風格不一樣,就沒了可比性。
看著靳蘭心也是一付不滿的樣子,這邊有盛潔就來氣了,瞧著那日本女人對著盛有木含情脈脈樣,發春呢!於是說了聲:“好詩!本姑娘有賞!”說完已將手中正在把玩的一個雪球拋了出去,目標正是日本女人。盛有木阻止不及,心時暗怪盛潔刁蠻,畢竟別人遠道而來,來者是客,怎能動起手來喃!
日本男人也不去擋,只是用眼角瞄了下那來勢甚猛的雪球,還用眼神向盛潔投來頎賞的一暼。通仔微怒,這盛家兄妹犯桃花麼,怎麼盡引異性注意。他通仔也算長得象模象樣的,可那漂亮的日本小妞正眼也沒看他一下。這也罷了,那日本男人還用如此曖昧的眼神來看盛潔,這讓他如何不怒。
“文的不行,來武的麼!”日本女子輕描淡寫地說道,用帶著厚厚手套的左手只是一抬,已將急速而來的雪球接住。手法之精準,讓盛有木也吃驚,這日本人身手不凡。日本女子又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客隨主便吧!”說完也是迅如閃電地將雪球擲回來,靳蘭心蓮足一個閃踢“啪!”地一聲將雪球踢得粉碎。三個姑娘各露了一手,氣氛就有點不對了。日本男人急忙喝斥道:“麗枝,不得無禮!”“哥,是她先動的手。”兩人都用漢語說,似乎是說給盛有木聽的,表明他們無意挑起爭端。果然是兄妹倆,難怪模樣如此的像。盛有木也忙安撫自己人,事情總算過去了。走時通仔還有些不服,說道:“現代詩,會說話就會,沒啥了不起的。古詩才是你們這些外國人搞不懂的。”那位叫麗枝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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