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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心雨你他媽去哪?”林家公子在身後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做生意不行,可男女間的情情愛愛卻拎得很清。
“你管不著。”
她走得毅然決然,似乎覺得踏出這道門,就能通往她夢裡都想要的那種生活。
她前些天得知傅勁深要來,好不容易從自己那一大堆剪不斷的骯髒交情中拎出了林家公子這層關係,陪了他好幾天,終於弄到了來給他慶生的機會,然而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心中早有盤算。
來之前她終於沒再敢擅自做主張,她懸著顆心向經紀人關姐透了底,可卻並沒有意料之中的破口大罵,她如今為她的事忙得焦頭爛額,兩個女人都不是什麼乾淨省油的燈,她沒說話,肖心雨知道她這是默許的意思。
她下足了功夫,不知為什麼,外界都傳言說傅勁深那種男人,一定喜歡性感熱辣的絕色美女,可她潛意識裡覺得梁知似乎才是能抓住他那顆心的小白兔。
她翻出兩年前梁知出席一場頒獎晚會時的照片,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拿獎,肖心雨知道她很重視,因而穿著打扮一定不會含糊,然而她拿著那套淺灰色的紗裙問遍周圍所有時尚圈的工作人員,也並沒有人能看出到底出自誰家之手。
好在這並難不倒她,她花了大價錢找人仿著這身灰裙訂製了一件一模一樣的,只在胸口處微微做了些許改動,將她前陣子剛剛才填了矽膠的酥。胸露出大半。
周靖航接到傅勁深說要走的電話時,肖心雨就一直跟在身後,電話那頭說的話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她緊張得心臟直跳,可仍舊把心一橫,下了地下車庫。
此刻的車庫裡安安靜靜,傅勁深的車子一發動她便一下認了出來,這個地方,能開得了這種車的人用一個手掌都能數得出來,她咬了咬牙,徑直往車道上走,車子不斷往她的方向駛來,她突然在車道中間站定,傅勁深的那輛車幾乎就要撞上她的時候,刺耳的剎車聲響了起來。
她順勢往地上一倒,眼角的淚花說來就來,車內的男人皺起了眉頭,他盯著她身上的這身紗裙,面色沉沉。
那樣式和兩年前他親手為梁知設計縫製的禮裙一模一樣,小姑娘第一次拿了獎,哪怕是個小獎,卻依然興奮難掩,他也是第一次為一個女人親手做這種事,那晚看著她穿上的模樣,覺得心都被她的美填得滿滿當當。
衣服太過相似,方才由遠及近時他差點以為是兩年前的梁知回來找他了,心臟收緊的瞬間,下意識踩了剎車,等看清面前女人的時候,那股噁心感頓時湧上心頭,她的意圖太過明顯,可他不容許他的摯愛被如此侵犯。
然而還沒等他發難,地上坐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蠢女人便先行開了口:“傅總,您救救我吧……”
他實在看膩了這種目的性極強的虛情假意,面容冷峻地垂眸,巨影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他腦袋裡盤算著清算的日子,眸光狠戾,像是黑夜中的野獸。
肖心雨那令人煩躁的嗓音還在耳旁,她擋在車道的中央,傅勁深心裡計算著時間,想到梁知在等他過去接人,本就沒有多少的耐心也被消磨殆盡。
男人冷然間重新發動了車子,下一秒踩了油門,地上的女人原本還和那深黑的車隔著一大段距離,然而傅勁深的車身衝得肆無忌憚,肖心雨驚得瞳孔瞬間放大,求生的本能,一下撇開苦心經營的柔美形象,就像個破爛地垃圾,不管不顧地拼命往旁邊爬。
那令人可怖的臣子又再一次停在她身邊,肖心雨此刻是真的嚇破了膽,她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男人能冷血到如此地步,人命在他面前似乎都不值一提。
她全身還在發抖,而那個她一開始就嚮往的男人漫不經心地如同撒旦般從車上走了下來,站在她身旁,男人乾淨奢侈的皮鞋就落在她身旁,語氣淡淡的卻藏著陰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