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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過了多少年,如萍都記得他們在教堂的紅毯上所宣讀的誓言,不論貧窮疾病還是其他任何困難,他們都不離不棄在一起。雖然只是一句話,他們這一生卻是認真地履行著。
蔣修文從中國回來後,在美的公立醫院裡積累聲望,是醫學界公認的外科聖手,不久之後,他自己入資開了一傢俬人醫院。雖然工作很辛苦,卻積累了好的口卑。
婚後如萍成了一個專職的主婦,其實家裡什麼事情都不指著她做,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少奶奶,如萍並沒有急著要出去工作。她對她的專業——經濟學並沒有太大興趣,當時選擇這個,只不過作為一個留學的跳板罷了。陸振華和王雪琴都認為女兒嫁了就是相夫教子,唸書也是在身上增加些博學的光環罷了,嫁了人就不應該拋頭露面。
但無論修文還是公婆對她的選擇都是縱容的,他們家本來就有一個女強人了,不會認為女人不如男人,用老舊的思想拘束她,想做什麼或想不做什麼都很自由。
家裡四人有三個人要規律的上班,雖然有傭人,如萍還是把早餐和晚鈑包攬了過來。露絲說看到她這樣,會說:“你畢業了應該好好睡睡懶覺,不必每天早起給我們準備早餐,有廚子在呢。”
如萍笑道:“沒關係,我習慣了早起,不找點事情做,閒著就太無聊了,而且我喜歡做這些事。”如萍特意跟廚子學了西餐的做法,尤其是家裡幾人喜歡的口味。每天的飯菜都用心搭配營養均衡,又照顧到每個人的口味。家裡現在最明顯的改變就是:經常在學校用快餐當晚餐的公公和習慣於加班叫外賣的婆婆,他們會越來越多地準時出現在家裡飯桌上。蔣修文自從如萍嫁過來,就每天掐著點回家,再也不加班了。
後來露絲公司裡無意中得知不用再加班真相的人,對如萍這種‘曲線救人’簡直感激涕零。
如萍不用再上課,白天的時間竟是前所未有的悠閒,有時她會沏杯香茶,捧本好書,就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直到夕陽落山倦鳥歸巢,然後伸個懶腰等人回來。
這座位於半山腰上的別墅,不論是春日裡的繁花,夏天的疊脆,秋日的雛菊,還是冬天的壁爐,都讓如萍越來越有歸屬感,當然,起主要作用的還是住著的裡面的人們。
在又一年春的時候,她一天比一天懶洋洋,開始變得嗜睡起來,不分白晝,有時會睡上一整個白天,真是哪都沒有暖綿綿的被窩可愛。都說春困秋乏,如萍深以為然。
平日裡她都會按時起床做晚餐,她又喜歡呆在房間裡,所有沒人察覺她的情況。這一天,幾人下班回來,將要享用例行豐盛又溫馨的晚餐時,發現餐桌上少了一個。問了傭人才知道,如萍竟然用過早飯後就那麼睡了一整天。
蔣修文黑著臉問了女傭她近日的情況,焦急又輕柔坐在床邊給她做了檢查,不可置信地僵後,然後繃著臉,固做鎮定地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回天鵝絨被子裡,繃著臉離開了房間。
這讓進來等結果的蔣父蔣母一頭霧水,又有些擔憂,不明白兒媳婦這是怎麼了。蔣母用手試試她的額頭,不燙啊,只是有些被窩裡泡久了的溫暖。
兩人也退出了臥房,正看到修文面無表情地打電話叫人過來。問他到底怎麼樣,他就說還不確定,要麼就裝起沉默。害得蔣父蔣母也跟著提心調膽。半個小時之後,他醫院最權威的婦產科醫生趕到了這裡。並在幾個大BOSS眼光壓力下,重新給睡昏過去的如如萍檢察。然後瞭解地扔下一個重磅炸彈,他看著蔣修文肯定地說:“院長夫人確實懷孕了。”
“什麼?”蔣母非常激動地反問,以為自己聽錯了。蔣父也微微動容,他那兩撇鬍子正一顫一顫的,確認道:“真的?”
那位中年醫生見慣了大人對新生命的期盼喜悅,微笑著十分肯定地說,“當然是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