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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舞姬鞋尖的暗器踢爆了。
北辰染輕描淡寫地笑了笑,大步走進寢宮。
他掀開純白的床帳,將她放榻上,也不急著揭下面具,反而脫了鞋襪,從背後緊緊地抱著她,手指繞到她咽喉處的穴位一按,笑得邪魅:“不好意思,點了你的啞穴,讓你連思念的話都沒及時表達。”
是他,就是他殺了溪兒和陌舞!
滿手的鮮血,居然還漫不經心地對她**,艾幼幼胸氣血翻滾,咬牙低咒:“混蛋!”
他絲毫不被她的怒氣驚饒,手指她曼妙的曲線滑動:“你不思念我嗎?不思念我為何打扮得如此美豔隆重來見我?對我為你安排的假面舞會滿意嗎?”
“無恥!你早就認出我,還耍花樣戲弄!”他越是不以為意地笑,她越被排山倒海的羞恥感壓得喘不過氣,粗粗地出了好幾口氣,才冷笑道,“是啊,我想死你了,這半年來無時無刻都想你,想著怎麼讓你死!”
北辰染將她後一句話自動過濾,笑得很無辜:“這不是戲弄。你的易容術非常精湛,只是用錯了人。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第一眼認出你,就如你能第一眼認出我。我們都該為這種默契感到激動。”
“仗著自己聰明,揭穿別人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好?”一眼被看穿,一語被揭穿,他面前,為何她總像個小丑!明明早被人扒光了衣裳,還不自知傻傻地表演,淪為被他嘲笑的笑柄!
“我說過不會騙你的啊。你若喜歡傻傻的我,我可以為你變傻!”他誓,這句話十成十的真誠。
艾幼幼緊緊咬住下唇,整張臉因為羞憤漲得通紅,暗暗運氣想要衝破穴道。
“我點的穴沒人能衝開,你現根本就是白費力氣,使光了力氣一會怎麼殺我?何況我會為你解。”他魔魅的嗓音透著幾分慵懶的不耐,捏捏她的耳垂,“小傻瓜,還是這麼可愛。”
怒意帶著苦澀的滋味,像鹹腥的血液堵喉間下不去,湧不出,很久她才能出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狠狠地從牙縫裡迸出一半:“要殺就殺,要解穴快解,我不想與你廢話!”
“我沒想著你和我說話,我就是想抱抱你!”他的手臂纏著她的細腰,嘴唇上她的後頸,也不輕吻,彷彿只是貪戀她的體溫。
艾幼幼因為極的羞狠唇被咬出血,不再言語。
北辰染緩緩伸出手撩起她耳邊的一縷銀,捧手心,那柔軟帶著冰涼的觸感,讓他一瞬間恍惚沉醉,真是捧手心撫摸著一輩子也不會嫌膩啊。
“半年了,半年了……”他她耳邊囈語,激動得聲音有些輕顫,彷彿那等待的半年是長達幾個世紀的煎熬。
半晌,他緩緩揭開她的面具,笑容一瞬間凝固破裂,那雙曾經清澈的雙眼看不出任何內容,甚至連憤怒都沒有,空洞得像被人剜去了靈魂。
掌心顫顫地地覆上她的眼皮,一扇睫毛的距離,從這頭滑到那頭他連呼吸都帶著悲傷,長長撥出一口氣:“對不起,你難過的時候,我不你身邊。”
男人的掌心很快就烘暖她的眼皮,這種熟悉的暖意,熟悉的味道,竟讓她產生一種莫名的心安。
不可以,絕不可以有這種情緒出現,你忘記了,他是你的仇人!
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地吶喊提醒,讓她的瞬間動容轉化為冷冷一笑:“瞎了很好,起碼我不用親眼看到孩子和雪陌舞是怎麼被你殺死,起碼我這輩子再也不用看到你的臉。我是不是該感謝你的仁慈賞我眼瞎呢?”
北辰染對她憤恨的指控並未驚詫,他早猜到了,不過又是鳳靳羽的嫁禍,那小把戲他習以為常。
只是沒想到鳳靳羽會以她的眼盲為代價來迷惑實現計劃,只是看到她為孩子和陌舞的死傷心,他心裡也會跟著痛。
他笑得很苦,剛伸手解開她的穴道,女人就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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