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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在了喉嚨裡，看著劉徹帶著些許曖昧的眼神，突然想起長公主讓她過來時候說的那句&ldo;把握好機會&rdo;。

這下她明白什麼意思了。服侍陛下更衣，服侍！！陛下缺什麼服侍的人？輪得到她一個歌女，平常反應也不慢，偏今天惦記著晚上回家給大哥接風吃飯，竟然這麼遲鈍。

但是人生就是這樣，它的轉彎總在你覺得最平凡最不經意的日子裡，有時候甚至都意識不到你已經做了一個讓你人生轉折的決定了，它卻就那麼輕飄飄的發生了。

衛子夫內心翻江倒海，害怕？惶恐？害羞？震驚？彷彿什麼情緒都有，又彷彿只剩下一片空白，左手握右手，握得越來越緊，聲音都抖了：&ldo;陛…陛下，&rdo;

劉徹眼神帶上些戲謔，知道她終於反應過來了，緊著上前低頭問道：&ldo;朕不好看？&rdo;

&ldo;是…不！不…不是。&rdo;

劉徹半開玩笑的繼續接道：&ldo;看來姐姐給朕準備的衣服比朕本人要好看呀，子夫剛剛還敢抬頭答話，現在都不願意看朕了。&rdo;

衛子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一個勁的把頭埋下去。

劉徹笑了笑，覺得她好像更可愛些了，伸手把她扶起來，神色帶著滿滿的寵溺，語氣霸道吩咐道：&ldo;抬頭&rdo;

衛子夫深吸了幾口氣，終於做好了心理建設，鼓起勇氣抬眼看去，劉徹還是笑意盈盈的看著她，挑眉反問 &ldo;好看麼？&rdo;

衛子夫感覺剛剛的心理建設瞬間&ldo;嘩啦&rdo;一下碎成了灰。腦海中只想起一句歌詞：&ldo;青青子衿，悠悠我心&rdo;，那子衿，大概說的就是陛下這樣的君子吧。

劉徹看著她略有驚艷的眼神，很是滿意，又湊近了幾分，用喑啞低沉的嗓音又問了一遍：&ldo;朕…好看麼？

衛子夫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一時挪不開眼了，本能的回答說：&ldo;陛下，好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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