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搶了誰的魚翅(第1/2 頁)
屋子裡的血腥味燻得柏氏腦仁疼,她讓人開啟窗戶透透氣,刺骨的寒風吹進來,她又趕緊叫人關上。
柏氏強壓下不耐,問南梔怎麼受傷了。
南梔顫巍巍指向福嬤嬤,“婆母,這婆子不經通報便闖入我屋中,我當時正在剪窗花被她嚇壞了,便不小心傷著自己。”
福嬤嬤早已傻眼。
她明明記得自己進來時,少夫人好端端坐在椅子上。自己被拖出去扇耳光時,少夫人也沒有受傷。
福嬤嬤原是柏氏的陪嫁丫頭,因為不夠聰慧,一早就被家人贖回去許了人家。
兒子要娶妻、女兒要出嫁,處處都要花錢。福嬤嬤便託人給柏氏送信,希望她念在往日的情分,給自己在侯府找個差事。
柏氏原想將她安插在南梔身邊,誰知她來第一日便闖禍。
蠢貨就是蠢貨。
“賤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柏氏一拍桌子呵斥道。
福嬤嬤嚇得跪倒在地。
她早上來找柏氏時,柏氏還喊她一聲阿福,現在就變成賤婢了。
“夫人,老奴不知道。老奴走的時候,少夫人根本沒受傷啊。”
“莫非是我自殘,非要誣陷你這個婆子身上嗎?”
南梔很生氣,她被福嬤嬤言語侮辱了。
“衝撞我也就罷了。我瞧你面生,才來侯府不久便敢打著婆母的名頭作威作福,難保日後不會打著安遠侯府的名頭在外面招搖撞騙。”
“來人,將這婆子拖出去打二十棍,趕出侯府!”
福嬤嬤嚇得痛哭流涕、苦苦求饒,她這把年紀打上二十棍,哪裡還有命啊。
“夫人、夫人,你救救老奴啊……”
南梔趕在柏氏開口前又道,“婆母,你覺得呢?”
柏氏板著一張臉,很苦惱。
南梔以苦主的身份擅自處理了她的人,偏偏到最後還記得要來詢問她的意見。
她能有什麼意見?
福嬤嬤傷了侯府少夫人,她若是還將人留下來,豈不是縱容下人欺負主子。
“梔兒你說得對,此等刁奴確實不能留在侯府。”
柏氏避開福嬤嬤投來求救的眼神,冷聲道:“按少夫人說的,拖下去打二十棍,再趕出侯府。”
福嬤嬤還要求饒,被人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柏氏心裡罵了聲蠢貨。
南梔面上不顯,心中舒了口氣。
前世福嬤嬤被柏氏安插在自己的院子,確實打著柏氏的名號作威作福。
是她勸柏氏將木香嫁出去,也是她告密,讓丁香活生生被拔了舌頭。
這樣的惡奴,打死不為過。
柏氏深呼吸,轉身笑著看向南梔:“梔兒,今日家裡有貴客,我想讓人去天祥酒樓叫兩桌最上等的酒席,你覺得怎麼樣?”
她兩隻眼睛泛著綠光。
木香明白了,難怪柏氏這麼好說話,原來又是來找少夫人要錢的。
南梔臉上掛著笑。
兩桌酒席,說明分了男女席。讓她花錢當冤大頭,卻不告訴她貴客到底是誰。
也好,她也懶得問。
橫豎這貴客,最後會變成要侯府命的漚客。
“好啊。”
見南梔答應了,柏氏看向木香,“木香,還不快去天祥酒樓。”
當然要讓南梔的丫鬟去,她付錢嘛。
“貴客上門,我卻見了血委實不吉利。婆母,我想出府去醫館處理傷口。”南梔說道。
區區商賈之女,確實難登大雅之堂。
再加上柏氏心情好,自然應允。
一聽可以出府,丁香高興壞了。
南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