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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馬上調查4號樓1711!&rdo;張書函吼道。這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日期:2003-6-9 11:53:00
6)奇怪的歌聲
走進這座外表絲毫也不起眼的海濱別墅,林心湄心中一片茫然。
張圯的那隻手好象有魔力一般,他輕聲低語的敘述更是帶有一種令人迷醉的力量,知道來到這裡會發生些什麼事情,但是林心湄無法抵禦這種誘惑,可能會有女人拒絕與張圯這樣一個經歷過人生蒼桑的男人激情之夜,但那個女人肯定不是她林心湄。
無論她是如何的自命不凡,終究不過是一個期待征服中的女孩子。
或許她可以憑藉理智的力量抗拒被征服,但是卻無法抗拒生命本體的呼應。
只要接近張圯,她就能夠聽到自己身體之內的那種呼應與期待。只是有一件事非常奇怪,就在離開天堂鳥的路上,那迷離的歌聲似乎一直追逐著她。
她不喜歡這個歌聲,這個歌聲是那麼的悽苦,那麼的酸楚,那麼的無可奈何。她喜歡的是那種張揚,那種明快,那種節奏亢然血性激盪的音樂,但是在張圯面前,似乎有一種壓力剋制住了她的任性,這種感覺很怪,說不清楚卻又真切的感覺到體驗到。
那個淒楚的歌聲一直倍伴她走進別墅,然後無休無止的在她耳釁環繞著,張圯從拉著她的手已經改為輕摟住她的腰,她不安的東張西望,想弄清楚歌聲的來源。
起初她以為這歌聲是天堂鳥播放的,後來她又誤以為這歌聲是張圯轎車裡的音響播放的,現在呢?
輕按她的肩頭,張圯象是放置世界上最貴重的物品一樣,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沙發上,然後他從酒櫃裡取出一支未開瓶的紅酒,兩隻水晶一樣玲瓏剔透的高腳杯。
開啟酒瓶,把紅得醉人的液體倒入杯中,張圯將酒杯遞到林心湄手上,象念臺詞一樣的說道:&ldo;有時候,生命需要溫情,善待我們自己,不妨就從現在開始。&rdo;
林心湄心神不安的接過酒杯,看了看沙發對面的碩大立地玻璃窗,窗外,是無垠的夜空覆蓋著亙古的海潮,潮聲以其千百年來固有的韻律激盪著生命的節奏,但是卻無法驅走那歌聲所帶來的淒楚感覺。
窗前,立著一支精鋼煅鑄的支架,架上伏臥著一隻怪異的鳥類,有點象貓頭鷹,細看卻不是,它那雙妖異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林心湄,表情中帶有幾分已經凝固的嘲弄,羽翅伸展的動感極強,似乎隨時都會猛撲過來,攫取它的獵物。林心湄驚訝的看著這隻怪鳥好久,才激泠泠的打了個冷顫,把目光移開不敢與之對視。
&ldo;嗯?&rdo;張圯把酒杯舉起來,向她示意著。
&ldo;你聽到了嗎?&rdo;她坐起身,放下酒杯:&ldo;這歌聲哪來的?怎麼沒完沒了?&rdo;
&ldo;什麼歌聲?&rdo;張圯呆了一呆,旋即一抹曖昧的微笑掠過他的唇角,他走過去,按動了音響的開關。
日期:2003-6-9 13:21:00
7)恐怖的夜梟
音響驟然響起,剎時間鋪蓋地的音樂席捲而來,那種蒼涼的淒楚與悲酸瀰漫了整個世界:
&ldo;春天的花是個小蓓蕾,
夏季裡嬌艷得更嬌美
秋天它風來處處飛,
冬季裡憔悴是為了誰?
……
歌聲乍起之時,張圯那張白淨的臉霎時間變得慘白,良久良久,他突然發出一聲呻吟,咔嚓一聲,高腳杯捏碎在他的手裡。在一聲嗚咽之中,他突然撲到音響前,按下停止鍵。
酸楚的歌聲猛然中止,靜寂中,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