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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做是平時,他和陳柏旗鼓相當,海茵茨的精神觸鬚未必能夠這麼輕易的進去,可現在……陳柏的腦域已經支離破碎到不行了,別說是他,任何一個s級的精神力者,恐怕都可以輕易地衝進去。
陳柏悶哼一聲,那種破碎的腦域防護被人衝破的感覺並不好受,然而就在他咬緊牙關,想要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承受住海茵茨這股洶湧的能力---他不怨恨,甚至覺得是自己應該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如果他死之前可以平復一點海茵茨的心情,很值得---就在他抱著這樣的心情想要生生承受住海茵茨的失去理智的侵入時,後者的表情突然變了變。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來,海茵茨衝進去的精神力就好像化為了諄諄泉水一樣,流淌在他的腦域內。
那種溫和到完全不像是爆發型控制者的精神力……
陳柏在辨析清楚這一點的同時,感覺被那股精神力覆蓋住的腦域就好像受到了什麼溫和的治療一樣,很舒服。
他猛地睜大了雙眼,無論是精神力還是身體都彷彿在嘶吼著愉悅一般,手上下意識地一個用力,下一秒,就把海茵茨按在了金屬走廊上。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被他突然的動作壓抑住的海茵茨輕哼了一聲,那種溫柔的觸感實在是太過舒服,陳柏的精神力反客為主地和海茵茨攪在了一起,激烈的碰撞就好像劇烈的催情素一樣。
兩具身體變得火熱,躁動分子漂浮在空氣中,陳柏按住海茵茨的肩膀,然後猛地吻上了他的唇瓣,那種用力的程度,就好像要把剛剛被他弄疼的加倍報復回來一樣。
海茵茨似乎愣了一瞬,再回過神時,低吼一聲,一隻手臂緊緊地護住了陳柏,另一隻手摸上了他的臉頰,手上一個巧勁,把他臉上的□□撕掉了一大半。
陳柏似乎怔了怔,面具下昳麗的臉龐暴露在空氣下,那雙溫如水的眼眸微微眯了眯,被精神力交纏的快/感撩撥的充滿水汽的雙眸看向海茵茨,後者的手突然就撫上了陳柏的後頸。
陳柏這個時候的意識已經接近迷糊了,他此前侵入過別人的腦域,和別人的精神力交戰過,但是這種……精神力的交融是他此前從來沒有過的。
交融處一片溫熱,舒服的讓他忍不住呻/吟不說,就連他破碎的腦域,都在緩緩的,重新拼湊起來。
感覺到海茵茨的精神力在自己的腦域內遊走,他非但沒有那種被入侵的排斥,相反……竟然覺得很安全,安全到讓他忍不住變得更加放鬆,允許海茵茨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行為,安全到他忍不住接納了對方的精神力,一直到更深的地方。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模糊間,陳伯感覺自己腦域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隱隱發熱一般,而且不光他一個人感應到了,海茵茨的精神力,似乎也下意識地往那個方向湧去。
約到深處,它就越發的清晰,就好像一個圖騰,隨著他們的靠近而變得越發的明亮,對陳柏彷彿有著天生的吸引力一般。
就在它通體爆出激烈而又強悍的光芒時,海茵茨彷彿受到了什麼牽引一般,方向突然猛地一邊,低下頭來,狠狠咬主了陳柏的脖頸。
臆想中的疼痛並沒有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濃鬱的欲/望。
年輕的身體和精神力碰撞在一起,擦出激烈的火花,就好像想把對方的身體拆吃入腹一般,走廊上的空氣都彷彿變了味道,昏暗的地下室彷彿只能聽見碰撞,和時不時發出的呻/吟喘息聲。
「不許你離開我。」抵達迸發的高/潮,海茵茨低下頭來,憤恨地咬著陳柏喉嚨處的凸起,舌尖曖昧地在上面舔舐。
已經洩了三次的陳柏有些害羞和無力,在海茵茨手掌下被玩弄地濕的不行的襠部讓他不太想直視對方,但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要命了……他渾身上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