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猩紅色房間二零二(第2/4 頁)
油漆沒有抹勻,也沒有將牆壁完全覆蓋。
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用猩紅色的油漆在牆上畫的塗鴉。
不過,會有哪個孩子塗鴉是在白牆上塗猩紅色油漆啊?
猩紅色,塗在白牆上,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惡趣味呢?
真別緻呢。
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桌子上,有一瓶墨水和一支鋼筆。
桌子旁邊,是一個油漆桶。桶裡還有剩餘的油漆,但都已經幹了,而且落了不少灰。
這時,他們才發現,那張桌子和窗簾也難逃一劫——桌面被大量的墨水覆蓋,窗簾也沾了不少墨水,但是主要還是猩紅色的油漆。
這一切,就好像……這個房間被墨水和這猩紅色的油漆“汙染”了。
房間的角落裡,放著那個油漆桶的蓋子。蓋子裡,是紙燒後留下的灰燼。
“這是……”齊思鈞檢視著蓋子裡的灰燼,“他不會把那些日記撕下來,燒了吧?”
蒲熠星:“燒了?”
文韜:“有沒有可能,他前面用墨水蓋了字跡的那些日記的日期,是一些比較特別的日子,他想記下來。然而後面的日記,除了最後一篇……”
“他都想毀掉,或者說就是遺忘,然後他就懶得拿墨水蓋了,索性撕下來。”蒲熠星知道文韜想說什麼了,於是順著他的話說了,“直接一把火燒了,省事。”
“感覺……這個人,歇斯底里的。”石凱看著房間裡到處都是的墨水和油漆,“他在這個房間裡幹……”
他突然想到了。
齊思鈞先說了,“他就是在這裡銷燬的日記本,在這裡蓋的墨水,在這裡撕的日記,也是在這裡燒的日記。”
“那和阿蒲前面猜想的一樣。為什麼那個人用墨水不是抹,而是潑,那是因為那個人在做這件事的時候精神狀態是不正常的。”文韜分析著,“你看嘛,他在這房間裡幹嘛了。這不就進一步證實了,他在銷燬日記的時候精神是不正常的。他銷燬日記,他在做這件事的時候很痛苦。”
蒲熠星:“痛苦……正常人寫日記,一般是記錄生活。銷燬日記,要麼是掩飾過去的罪惡,要麼是放下過去,再要麼是不願再記起。”
“不願吧?”唐九洲思索著,“樂隊解散了,他說了,那是他的夢。並且那是他那一本日記的最後一篇日記,之後他再也沒有寫了。”
“可能是之後的日記,都不再符合他在這個日記本第一頁寫下的那兩行字了。”齊思鈞可謂是一針見血,“他寫的是:我們如星辰,永遠陪伴夢想的月亮。之後,他的夢沒有了,所以這本日記本也就沒再寫了。”
唐九洲沉默著,眼眶有些泛紅。
蒲熠星:“他的一切,都結束了。”
“這裡……哎!”文韜驚訝地發現,“這裡有東西!”
“哪兒?”蒲熠星總是第一個回應他。
文韜指著塗滿猩紅色油漆的牆,“這裡,好像是一牆的便籤紙!”
石凱來到牆邊,伸手觸碰著刷了油漆凹凸不平的牆面,他依稀地摸到了一些小小的但十分規則的起伏邊緣。
唐九洲:“能把油漆剷掉嗎?”
齊思鈞:“那找找鏟子……”
“這裡。”蒲熠星將油漆桶裡的那個鏟子拔了出來,“有個清潔鏟。”
文韜:“那好。”
蒲熠星徑直走過去給了文韜。
文韜接了過去,他正要鏟,但手上的動作停住了,“不對,這一鏟,會不會把便籤紙鏟爛啊?”
齊思鈞:“那咱們輕點?”
石凱:“你先剷下旁邊試試嘛?看看力度什麼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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