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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硬的中文問，這是她第一次叫陳真的名字。以前她總是叫哥哥……

“順子小姐，我是不想傷害你。”

“你拒絕我，就是傷害了我。”

陳真將順子和服兩邊的絲帶又重新系了起來：“順子小姐，我知道你對我好，我陳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雖然你是個日本人，但你是個好人，我不想傷害到你。”

“你知道我對你好？”順子睜開的眼睛裡，淚水中充滿了難過。

“你是個日本人，卻肯為我將上次去黑龍會的事情保密。我就知道你是為我好！”

“那你為什麼還要拒絕我？”

“順子小姐，你很美。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可是？不是我想象中的妻子的樣子。”陳真如實的回答。

“我沒有說要你娶我啊？我也並沒有想過要嫁給你，我只是希望能做一夜你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做我的第一個男人，男人不是都希望這樣嗎？”順子的中文，生硬的讓陳真費了好大勁才聽明白了。

“我也希望能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也希望你能做一夜我的女人。但我不想傷害你。”在順子剛想張嘴說話時，陳真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順子，我會在最近幾天裡夜闖黑龍會。如果我現在和你發生關係了，會直接連累到你，那不是我所願意看到的。”以黑龍會的戒備森嚴，憑自己現在的功夫，陳真明白這一去將是九死一生。

順子一聽陳真竟然想去夜闖黑龍會，連忙拿開了陳真捂在她嘴上的手，驚訝的問：“為什麼？黑龍會太危險了。那裡經常死人！”

“被你們關在黑龍會的劉振升，對我有恩。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他救出來！”陳真握緊了拳頭。

看著陳真眼睛裡露出來的殺氣，順子不寒而慄的退了一步。“為了救人，有拼命的必要嗎？”

“男人有許多事，是女人所不懂的！”陳真伸手摸了摸順子的臉龐。

陳真雖然拒絕了自己，卻是在為自己好。伸手拿著陳真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順子的淚水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陳真的手背上。

“為我保密好嗎？順子。”

順子點了點頭。陳真伸手替順子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在若干年後日本一個叫北海道的地方，陳真對於幫順子擦眼淚的事，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女人在哭時，可以哄她。卻不能幫她擦淚水，會越擦越多。

順子在出門時，已經止住了哭。走到門前，順子想和以前一樣的衝陳真吐吐舌頭，卻沒能做到。只能強顏歡笑的對陳真說了句：“哦亞斯密。”（晚安）

“哦亞斯密。”（晚安）

順子帶上陳真的房門後，站在門前長長的吸了口氣，然後轉身往回走去。在她離開不久，梅川的身影從月光沒有照到的角落裡走了出來。梅川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順子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陳真房間裡透出來的燭光。

“你拒絕順子了？”坐在參贊院落的東北角，梅川問坐在對面草坪的一塊大石頭上的陳真。參贊院落的東北角，是參贊院落的後院，從陳真住的地方，穿過幾間檔案室就到了。院牆外就是租界外的公路，院牆裡有個很小的荷葉塘，荷葉塘邊上有幾塊石頭堆成的假山。而另一邊，就是梅川和陳真現在坐的草坪。

“你都知道了？”陳真問。

“是我讓順子來的，只是我沒有想到你會拒絕她。”梅川不緊不慢的說到。

“她是個好姑娘，我不想傷害她。”陳真嘆了口氣。

“知道嗎？你沒有幫她過成　人禮，已經是傷了她的心了。”

“我是為她好！”陳真解釋道。

梅川一笑：“你把日本當成中國了。”

“什麼意思？”

梅川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