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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巡邏了那幾排瓦房,早就不住人了,一直說拆了蓋新樓,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這麼晾著。瓦房區的外圍牆都還完整,看來以後可以放心大膽的在小區裡玩耍了。瓦房區的牆外面是一條小巷,我放棄了出去轉轉的念頭。雖然小巷裡的喪屍理論上比較少,可很容易被兩頭堵,哥也不是上番強的高手,還是寬敞的大街比較有安全感。
大概轉了一個多小時,我正準備回家待一會兒,遠處穿來一陣急促的槍響。這可要了親命了,槍聲就表示有活人。這些人傻呀,不知道聲音會引來更多的喪屍麼?我第一時間跑回家,可剛到了樓門口,春花和英霞提著傢伙就下了樓。
我擋住了她們,抓著她倆的手說:“他們有槍,不知道是男是女,我上房看看,你倆機靈點兒,先找個地方躲躲。他們不過來最好,如果過來我把他引開。”
“可他們要是傷了你怎麼辦?”她倆急了。
“別怕,我們以後總要遇上其它倖存者的。我就是出去看看是敵是友,如果是好人我就把他們帶回來。說不定這裡面還有你倆的如意郎君哦!”我雖然開著玩笑,可她倆的眼睛已經是紅紅的了。我也沒有再廢話,上房去了。
又陸續的傳來了幾聲槍響,我站在西房頂上。聲音是從西北面傳過來的,我腳下大隊的喪屍向那個方向圍了上去。對面的人應該是凶多吉少,遠遠的看到有三個人影,手裡端著傢伙,不用問,鐵定是人。我還沒有見過手裡拿著東西的喪屍呢。他們戰術素養很高,說不定是一路殺過來的。最前面的是一個大個子男人,光頭,**著上身,看著就有安全感。手裡端著一個鐵榔頭,在前面開路。背後是一男一女,都穿著警服。男的手裡端著一把衝鋒槍,太遠看不清型號。女的是披肩發,兩把手槍。娘嘞,這女人太帥了。
三個人成品字隊形,警察護著兩翼,喪屍近身用槍爆頭。前面的大漢只有一招,橫掃千軍。哎呀,你看看人家,這幾百喪屍圍著,我看也不是個事兒啊。那大個子就差個墨鏡了,這三個人太拉風了。
看他們攻了過來,我趴在房頂上。手裡按著三八大蓋,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虧了多了心眼,要是這三個人有什麼歹心,我分分鐘不夠看啊。
不過好景不長,他們走近了我才看清。那男的看樣子掛了彩,女的開槍的次數也變少了,看來她的子彈估計是快到頭了。眼看他們三個,走的越來越慢了,周圍喪屍越來越多。哎,這是怎麼了?難道要我在同一個位置,再看一次生吃活人比賽麼?哥不能再沉默了,也管不了哪麼多了。我站起身子大喊道:“狗雜種麼!爺爺在這裡,有種的過來吃爺爺我!”咱聲音挺大,不過也拖著顫音。我也沒膽子跳下去,和喪屍們玩陷陣,哥沒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過。這一傢伙肯定能崴了腳。可是咱這嗷的一嗓子,多少管點兒用。喪屍們都頓了頓,向我看了看,然後又撲向那三個能夠著的食物去了。我和他們三個人也就不到十米遠的距離了,怎麼辦?總不能跳下去同歸於盡吧?
我有心從房上下去,開啟卷閘門把他們放進來。可對著如此密集的喪屍群,開門以後想關上可就不容易了。一號院的迴轉範圍太小,我擔不起丟了老窩的風險。想到這裡我看到了一個紅色的金剛帶著轟鳴聲,碾壓著喪屍從南向北衝了過來。乖乖,一輛消防車,從哪裡冒出來的。車吱的一聲就停在我面前,車頂上的一個大漢,用高壓水槍重開一條路,三個人爬上了消防車。這時,水槍男對我喊道:“朋友,一個人不好活著,跳上來,跟我們走。”
我能說什麼?不必了,後會有期?明白告訴人家我老窩在這裡打劫請走這邊。這時不能猶豫,我無奈的跳上了車。剛抓好車頂的繩索,消防車就以飛快的速度向北衝去,只衝到十字路口,撞翻了一輛小車,快到連車都沒認清。消防車在十字路口大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