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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韃子想要我們派人去他們那裡商談。”張居正說道。
“就是這麼回事!”朱希忠說道。
張凡聽完了他的話,算是明白了,可是這並不能解他心中疑惑,問道:“大人,為何派我前往?這不是禮部的事嗎?”
“這當然是禮部的事,這次是禮部左侍郎王希烈為欽差前去與韃子商談。”朱希忠說道,“然而你去了另有任務。你不會忘了自己現在是幹什麼的吧?”
他這麼一說,張凡就明白了。自己是幹什麼的,自己是錦衣衛。如今的錦衣衛已經不是當初只是監察官員的錦衣衛了,不管是朝廷、江湖還是民間,錦衣衛可謂是無孔不入,這次的大好機會又怎會輕易放過!
“可是我是個僉事,只掌監察,卻無人在麾下,如何前去?”張凡說道。
“所以你現在又升了一品,錦衣衛的同知。”朱希忠說道,“入仕不到半年就是從三品,這速度,恐怕沒人能比得了。”
張凡有些驚訝,沒想到朱希忠會讓自己領同知的銜。雖說前些日子自己被封為錦衣衛僉事時,有些吃驚,不過倒也在情理之中。僉事雖說掌管監察,權力大的很,可是錦衣衛中那個沒謀過私,這僉事的權力就大大縮水了。可是這同知可是實打實有大權的。錦衣衛的最高頭領就是朱希忠這位指揮使,再往下就是同知了,相當於副手的位置,而且也有智慧排程之權。只是張凡不知道這是隆慶的意思還是朱希忠的意思。
張凡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問道:“大人,我該去做些什麼?”
“韃子上次跟我們互市之時,錦衣衛和東廠的人都混入其腹地打探訊息。可是韃子毀約,那裡的探子大都失去了聯絡。”朱希忠說道,“這次你去就是要重新佈置。”
“卑職明白了,可是卑職以往沒有做過,萬一有什麼不妥……”張凡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點你放心,這邊早已佈置妥當。”朱希忠說道,“只是若有什麼突發之事,你也要立刻做決斷。”
“明白了。”張凡說道。
回到家中,一家人都在準備過年,很是熱鬧。張凡進屋後雖是臉上掛著笑容,但總是不太自然。新婚不久的妻子很是關心,立刻就發現了張凡的異樣,只是茹雪性子弱,又很遷就張凡,雖然心中擔心,卻不去過問男人的事情。晚上,二人房間裡,茹雪興奮中帶著一絲羞意地等待丈夫的疼愛。新婚的二人如膠似漆,茹雪經歷破瓜之痛,才剛剛好就極力迎合張凡,張凡也是食髓知味。只是今天,茹雪發現丈夫卻沒有往日的漏*點,只是坐在床邊沉思,看得茹雪都心痛起來。想到了白天張凡的異樣,茹雪來到張凡身邊。
“相公,是否又煩心事?”茹雪的嬌軀依偎在愛郎身邊,那另張凡著迷的音符跳躍而出,“可否讓茹雪知道,為相公分憂。”
張凡將愛妻的嬌軀摟入懷中,雙手在她後背緩緩遊走,本是令人瘋狂的曲線卻令張凡感到格外的輕鬆。茹雪被丈夫抱住,一對飽滿的胸脯緊緊抵在他的胸膛上,頓時迷醉起來,燒著炭火的屋中似乎更加熱了幾分。只是過了會,茹雪又冷靜下來,她能感覺到丈夫內心的煩惱。
“茹雪,我……”張凡有些難以開口,新婚不久就要離開愛妻,還要去那危險之地。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冢,以前的張凡唯一牽掛的是自己母親,現在又多了一個愛人,這話就更加說不出口了。
“相公不必告訴茹雪。”茹雪很是善解人意,她不想讓丈夫為難,面頰緊貼張凡的臉,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茹雪一個婦道人家,無法替相公做什麼,可是看到相公這樣,茹雪也很是擔心。”
一番言辭輕聲細語在張凡耳邊說出,口中熱氣帶著溫暖和一絲關懷,不時擊打在張凡耳朵上。張凡想了想,說道:“茹雪,上元后朝廷要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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