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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就有記憶,那指定練武了,我嘆了口氣,這輩子又反抗不了了。
呸了一口,狗王爺。
閻王都敢耍,不怕半夜鬼敲門。
我當時怎麼喝了那麼多呢,我要是不喝多好,這會兒用慫他?騎他腦袋上打。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出榜單了,緊張地打了個嗝兒
感謝吱吱不是喳喳的地雷,麼麼啾麼麼啾。
鞠躬,愛大家。
第14章
扶一下14
「你看像不像觀光動物園的。」我很有興致地問盧青輝。
隨手抓了一把糖放到盧青輝桌子上,「都是來看猴的。」
至於猴是誰,就不用我說了。
誰風頭最盛誰是唄。
盧青輝也很八卦興奮,這年紀的學生能發生的最大的事就是誰誰誰打架了,夠說上一個星期。盧青輝扒拉著我,「你有沒有什麼細節補充啊?班長怎麼那麼厲害?」
我呸了口瓜子皮,「你沒聽老師說,我跑了,不在現場。」
「他練跆拳道的。」
盧青輝一個勁點頭,「聽說是黑帶!」
我沒應,別說黑帶了,綠帶都沒有,那就是騙人的。
「太帥了啊,我小學的時候也練過一陣跆拳道,太累了,就不想去了……」
盧青輝太能叭叭,我嗑著瓜子有點走神,就這也被吹噓,要是上一世,上一世厲尤戚十六歲時打了幾場勝戰來著?
不怪即便他性格差到那種地步,全京城的小姐也都將他視為夢中情郎。上一世話本盛行,厲尤戚沒少出現在各色話本里,那些先生們太能寫,都當厲尤戚真像話本中那樣,鐵漢柔情,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撇了撇嘴,妄想罷了。
「班長把張鹽打的最嚴重,他右胳膊都骨折了,還在醫院裡躺著呢。」盧青輝的這句話把我拉了回來。
嗑瓜子嗑的有點嘴幹,我拍了拍手上的碎屑,不嗑了,「他有病……」
我突然想起,張鹽經常用右手攬我肩膀,而每一次,我都能感覺到尤戚的視線,再把尤戚早早有記憶這個事實套進去,我起了一手雞皮疙瘩,跳起來,「幹!」
這個真變態,佔有慾狂魔。
「怎麼了?」尤戚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立馬揚起笑容,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殷切地掃了掃尤戚的椅子。
「爺,回來了,坐。」
尤戚把手裡的礦泉水放到我桌面上,對於我誇張地表現沒作出什麼反應,嗯了聲坐下。
我盡心盡力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主子坐了我才坐,主子翻書我遞筆,主子認真上課我就安靜如雞,把自己的桌面打掃的一塵不染,在可以的範圍內離主子遠遠的,不打擾到他。
瓜子我都沒再嗑了,這種時候我渴不渴不算什麼,重要的是瓜子有味道。
同學都笑我又在玩什麼,角色扮演嗎,我眯眯眼笑,心裡罵的可歡了,還角色扮演,這位是真的懂不懂!
一個不高興人頭落地,刷一輩子夜壺!
這瓜子太上火了,我嗑的有點多,不停舔嘴唇,順手把尤戚帶回來放我桌上的水喝了,喝完驚恐地看向尤戚。
尤戚記下一串筆記,沒有看我,「給你的。」
班裡人有點多,我壓下聲音,「謝王爺。」
我們是不能直視主子的臉的,所以我垂著眼,沒看見尤戚微微勾起了點的唇角。
中午的時候,我萬分不得已又跟尤戚一起吃午飯,哦不,是他值日,我為了顯現忠誠和身份低微,我乾坐著等他,主子還沒吃,當奴的怎麼能先吃?
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是要被杖斃的。
我一邊心裡罵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