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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萱在前領路。劉萱低頭輕笑卻見柳枝青那黑色鞋面上留下了灰色的印子,臉上笑意更甚,她也不出聲提醒,只跟在柳枝青的身後進了柳府。
柳枝青帶著劉萱朝後院走,一路上來發覺府中丫鬟小廝總盯著他的腳面色有些奇怪,他低頭瞧去便瞧見自己黑色鞋面上那灰色的印子甚是醒目,他立刻回身向劉萱看去,卻見劉萱面色雖是如常但眼裡分明笑意甚濃。
柳枝青無奈彎腰將鞋面上的灰印拂去,小聲嘀咕著:“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古人誠不欺我。”
進得柳母的院子柳枝青便離去了,柳府上下的丫鬟僕役似得了吩咐,見到劉萱便喚小姐。
劉萱由一丫鬟引著進了柳母的屋子,柳母正在喝茶見到劉萱立刻將茶杯放下,急急起身迎了上來,劉萱對她行禮輕喚一聲:“義母。”
柳母臉上揚著笑連眼裡也是滿滿的笑意,她牽了劉萱的手道:“前院正忙著,你便與母親在這說說話,待吉時快到咱們便去前院。”
劉萱低低的應了聲。由著柳母牽著落了座,柳母細細將她打量一番讚道:“我們家萱兒一日瞧著比一日更美,今日這般便要將全京城的女子都給比了下去。”
柳母這般誇讚,劉萱自是不敢受的立刻謙虛了幾句。柳母微微一笑並不反駁而是道:“你不知曉今兒個幾乎滿朝的文武都到了,就連太子也要親來。”
說到此處她瞧著劉萱淡淡一笑:“這事想必你比為母先知。”
劉萱微微一愣立刻朝房內的丫鬟瞧去,除了自己帶來的秋菊與冬梅外。房中還另有兩個丫鬟。
柳母瞧著她的神情寬慰道:“我這兩個丫鬟皆是知根知底的,萱兒大可放心。”
劉萱這才點了點頭道:“不瞞母親。那日從天祥寺回來之後萱兒便知道了。”
柳母聽聞面露欣喜:“那你定然知曉,因著天祥寺的事情太子大怒。怒斥那曹側妃依權仗勢不配陪他身側,已將她從側妃之位趕至妾室,若不是礙著曹家勢大,只怕早就將那曹氏趕出太子府了。”
這事劉萱是不知曉的,聞言當即微愣:“義母所言可是確有其事?”
柳母見她真是不知曉的模樣,當即點了點頭,而後微有些疑惑的問道:“萱兒竟不知此事?孫大人臨走之時曾言要給個交代,萱兒竟然不知太子的交代為何?”
劉萱搖了搖頭,她與柳氏從此以後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下也不瞞著柳母只道:“太子只是讓人傳話,說那曹氏今後再不會出現在我面前。”
“太子竟然有此一言。”柳母感嘆了一聲,而後瞧著劉萱笑道:“曹家雖大但你將成為太傅義女,這名字也是要記入柳氏族譜的,從今開始你便是當朝一品之女,如今那曹氏不過是一妾室,身份不同今後自然是瞧不見,何況太子已將其禁足,不得太子之令她便是連太子府的前院也去不得的。”
劉萱聽聞微微點頭:“不見自是最好。”
柳母與劉萱在屋中絮絮叨叨的說著話,門外有丫鬟來稟說是錢夫人與馮夫人來求見了,柳母聽聞之後臉色便有些不好,見劉萱面露疑惑為她解釋道:“如今咱們成了母女,雖是義母義女,但我拿你是將親生閨女看待的,府中之事便不瞞你。錢夫人你是瞧見過的,是個聰明人,而那馮氏卻是個讓人生厭的性子。”
劉萱聽聞微微皺眉:“前些日子萱兒在府中用飯,瞧見義父對那馮氏的態度便知曉一二,只是那馮氏既然是個讓義父都生厭的,母親為何不直接將她打發出了府去?”
柳母嘆了口氣:“萱兒有所不知,你義父在迎娶我之前是與人定了親了,那時你義父還是個破落的書生,直到投靠了當今聖上,得聖上重用這才有了今日,我與你義父的親事便是當今聖上做的主,當年與你義父定親之人便是這馮氏,所以我與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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