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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俞京安徹徹底底的打量了江天月一遍,又道:“那江兄可想見一見我的鐵扇為何如此神妙吧!”不待江天月回覆,摺扇一仰,從扇頁中‘嗖嗖’飛出幾點精光,江天月一愣,隨即緩過神來,手下不慢,從白麵儒生的手中抽出利刃,劍花縱湧,一陣叮叮聲響,江天月已然看清,俞京安發出的是數枚銀針。
江天月心繫他事,不便於他久候,揮下銀針,抖將那柄利劍斷作無數裂刃,掠向俞京安。俞京安一見,無處湧飆而來的刃片,腳下一跺,胸前那方桌子摹然擎起,盡入桌中。待那方桌落下時,江天月及白麵儒生已無蹤跡。
只聽窗外傳出話聲道:“俞兄,江某有急務纏身,恕不能陪,他日有閒定當相陪,還望多多寬宥。”俞京安也只得回道:“江兄慢走,今日無以盡幸,我們改日盡興一歡。”
“哼。”白麵儒生嬌靨一嘟,噘嘴道:“冠冕堂皇,一派虛偽。”猛見江天月目禽兇光,又呀一聲,黛眉一粉,將那雙鑠光的美目闔下,不敢看向對方。口中忙道:“江大哥,我錯了,你不要怪我,我只是好奇他與你齊名,倒有何本領,特接之邀,只不過他是位對武學痴迷而已,我才如此,如此。”
而聽江天月沉吟道:“一位塞外北方之人長途跋涉長安,豈是為了武學而為,只怕他是博奕不在賭,想從我手中討到兩幅寶物而已。“
寶物!白麵儒生一愕道:“什麼寶物,怎曾未聽你說起,我想。”我想見識一下尚未說出,江天月已打斷道:“莫玉顏,我看你還是回到你父親那兒去吧,我只是一個江湖浪人,跟隨我闖蕩武林等於是與虎而行,危險隨時都有可能蟄伏在身,至少你父親也是中原一品俠,人緣在武林首屈一指。而我只是一位惡名昭著的殺手,你回去吧!”
白麵儒生莫玉顏聽要趕走自已,不由嗔道:“你,你上月還接受父親的囑託要好好保護我的,而今你卻置我不顧,再說回到父親那兒枯燥無味,我可不想作個大家乖閨。”
江天月搖首嘆道:“我若非中途有變,回至客棧,見到房中留下約函,今日之故倘你若有差池,又何來的照料,我將如何對得起莫大俠。”
莫玉顏粉面一紅,郝然羞下了頭,低聲道:“我錯了,求你別趕我走。”
江天月道:“不行,必須要走。”莫玉顏聽江天月如此嚴肅,雙目禽淚只得點頭。兩道身影邊說邊行,已行至住所西緣客棧。
莫玉顏忽道:“江大哥,你去袞州中途遇到甚麼變故。”
江天月面色一黯,將去袞州路上的事故告訴了她。原來江天月前日,聽聞嵩山木禪大師正於袞州坐法講佛,打算拜訪。正馳於袞州的路行至暮色,卻也未找到一家客棧,便驃馬緩行。當行到一條大道上,忽聽左前方一片幽暗的密林中,傳來痛苦絕的呻吟聲。江天月打首機靈,縱身一躍,來到樹林面,傾耳聞去。已聽的真實,確有人在吶喊呼救。江天月倏的身形一閃,人已鑽樹林裡,隨著呻吟聲來辯識方位。忽然眼前一亮,赫然微弱的搭著一團將息篝火,而篝火旁卻躺著十幾位人,十幾位已不再有生命的人,因為江天月已從他們身上流淌的鮮血可知。慶幸的是在眾屍體中卻饒活一人。只是那人用虛弱的聲音哀求道:“這位好漢,請,請幫在下一個忙?”江天月一怔,急忙竄至身前,默探對方的脈搏,這一探腕,江天月失望了,此人筋脈寸斷,本該早已命喪,能活這般時間,江天月深感驚訝。又聽那人道:“好漢,可否為在下傳個口信?”江天月一看,此人一身粗布麻衣,身上打滿補丁,似是丐幫弟子,一聽對方出言相求,忙道:“這位兄弟有話盡說,江某盡力辦到。”只聽那人喃喃點頭,道:“有勞好漢,我是丐幫靈信堂的堂主尚希昆,希望好漢能傳達我們丐幫幫主,就說神龍教企圖謀取武林以稱霸主。早已先向丐幫出手,丐幫不保,危在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