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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驚得睿淵一坐而起,放下帳子裡的女子就往外疾走,“出去說!”
睿淵臉色暗沉,邊大步流星下樓,邊穿上外袍,急急消失在樓梯口。
凌弈軒從樑上躍下來,一劍揮破那蓋在輕雪身上的薄被,眸中赤紅:“你一定要這樣糟踐自己嗎?”
滿帳輕絮飛舞,輕雪攬衣坐起,面若嬌花,對男人笑道:“那我躺在睿宗王身下的時候,算不算糟踐?今日,睿淵尚且算我丈夫,睿宗王你算什麼!”
“啪!”凌弈軒突然一巴掌朝那帶笑的臉扇去,手掌顫抖,利眸沉痛,“我是不算什麼,但你有沒有為一雙兒子想過,有沒有為長風想過!如果長風知道你是用這樣的方法救他,他情何以堪!”
輕雪受那一巴掌,冷道:“既然你知道自己不算什麼,就不要管我的事!我要救長風,不管用什麼方式!”
他眸中一痛,不再顧及的一把將她從錦被裡扯起,森冷道:“既然讓我撞上了,我就一定要管!你雲輕雪可以嫁給長風,可以帶著一雙兒子遠走,但絕對不可以嫁給拓跋睿淵!”
“你睿宗王也碰過我!”她一掌朝他揮去,玲瓏玉體一個翻轉,勾住劍架上的利劍,再朝他刺過來,“你與拓跋睿淵一丘之貉,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你甚至比他更惡劣,更無恥!”
他眉一擰,赤龍劍入鞘,劍鞘一抬,擋住她的劍鋒。而後劍柄微出,震麻她持劍的雪腕打掉她手中的劍,高大身子竄動,突然將她抵在桌子上。
“不要這樣做。”他啞聲道,低沉的嗓音帶著絲絲悽楚,墨黑利眸藏滿憐惜與痛苦,深深望著她,“不願意就不要強迫自己去做,我不想看到你痛苦的樣子。”指腹輕輕撫上她的臉,“長風不是一定要用血鳳珠才能救,還有其他辦法可以緩緩。”
她攀著他的肩,望進他那雙眸子裡,心隨之起伏。有一瞬間,她想撲進他懷裡,哭著抱著,告訴他她很累,想找個肩膀為她遮風擋雨,想尋回被她狠心拋棄的大兒子,想逍遙一生。
可是,長風憔悴脫形的臉夜夜出現在她夢裡,每每讓她心如刀絞。在這裡多拖一天,長風的氣息就會弱一分,她耽擱得起嗎!而且,她已經對不起長風一次了,與面前這個男人在白湖耽擱太多時間,為慕曦和綦兒的事糾纏不清……
“不用血鳳珠,你用什麼救?”她冷冷看著這個禁錮她的男人,仰著嬌顏,“用你身體裡另一半血嗎?長風不是中烏藍毒,而是中致命箭傷!血能換,人的心能換麼?那顆血鳳珠是我用來給長風療傷,卻讓睿淵獨吞了去,甚至借用長風之名為敕宗帝辦事,用長風的名號做盡壞事……所以說,你們拓跋家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一掌將男人推開,她從桌上躍下,一袖子掃開窗扇,“你是要自己走?還是要我喚人來‘送’你走?”
男人默默站在那裡,墨眸沉著,七尺之軀蕭索,“告訴我,僢兒在哪?”
“納太妃那裡,她帶僢兒去鳳翥宮了。”她望向窗外,眺望皇宮深處的燈火隱約,傾聽遠處的腳步聲紛沓,“她就是鳳翥宮的鳳羽,面慈心毒,心思縝密。”
話音落,宮外突然一聲震天大響,炸裂聲地動山搖、山崩地裂,火光照亮整個夜空。接著,又是一陣一陣的爆炸聲,驚起深宮內的烏鴉。
“我帶你去看看。”身後的男人突然擄了她的腰,帶著冥熙往外飛去。
他們穿過一道道紅牆綠瓦,廊簷殿頂,最終飛落在後宮深處的神柱上。這個飼養神鷹的地方,早在敕宗帝駕崩時便宮門遭變,無人看守。攝政王住進皇宮後,也沒按照三綱五常來整頓,只是讓很多地方荒棄了。
此刻,男人帶著她看宮外的戰火連天,衣衫迎風飛揚,聲音在風裡飄散:“你舅舅喬莫釗做了叛徒,洩露地宮密道,引睿淵的人入我各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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