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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面前。

白玉樓一笑：&ldo;邱副官，你不會是想用這九萬大洋，想從我手裡買下另一樣東西吧？&rdo;

&ldo;是麼？不知白大姑娘說的是什麼東西？&rdo;

&ldo;汗血寶馬。&rdo;

邱雨濃看著白玉樓，看了好一會，笑了起來：&ldo;區區九萬大洋，怕是隻配給汗血寶馬打四隻鐵掌吧？&rdo;

兩人相視著，一起笑了。白玉樓道：&ldo;想讓我揭穿你麼？&rdo;

邱雨濃道：&ldo;如果你覺得這很有趣的話。&rdo;

&ldo;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麼？當今做軍火生意的人裡，早已劃去了我白大姑娘的名字，我白玉樓早已是昨日黃花。可你，卻不找別人，卻偏偏找到了我！這裡面，難道僅僅只有&l;軍火&r;二字麼？&rdo;

&ldo;有意思，說下去。&rdo;

&ldo;底下的話，還用得著我點穿麼？你邱雨濃要是不知道我白玉樓正在為汗血寶馬忙著，你會找到我麼？&rdo;

邱雨濃笑了：&ldo;如此說來，我和你是‐‐同道的了？&rdo;

白玉樓道：&ldo;你想得到汗血寶馬，另有途徑可走，為什麼要盯住我白玉樓？&rdo;

邱雨濃道：&ldo;三個原因。其一，你和我一樣，都是留過洋的，你的頭腦和我一樣聰明；其二，你是中國絕無僅有的女軍火商，你的勇氣和膽魄，不在我之下；其三，我這個人，天生喜歡和幹冒險營生的女人在一起。&rdo;

&ldo;你還少說了一個原因。&rdo;

邱雨濃看著白玉樓：&ldo;是麼？&rdo;

&ldo;你之所以要盯住我，是因為你覺得我這個單身女人是條容易上鉤的魚兒！&rdo;

邱雨濃笑了笑，習慣地扶正眼鏡，笑道：&ldo;我小時最喜歡唱的一個童謠裡，有這麼幾句：你是一個磙子，快快磨出粉子；我是一個石磨，快快磨出面沫！&rdo;

&ldo;你是說，我和你一樣，都是磨麵的磨子？&rdo;

&ldo;不是磨麵，而是磨自己。&rdo;

&ldo;磨自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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