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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樓道:&ldo;你已經看出,又多了兩個想得到汗血寶馬的人,憑你的本事,想要獨佔汗血寶馬,已是白日做夢了。&rdo;
曲寶蟠道:&ldo;要是我把你倆殺了呢?&rdo;
白玉樓道:&ldo;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的手中也像我的手中一樣,握著兩支手槍。&rdo;話音剛落,白玉樓已抬起雙手,對著曲寶蟠扣動了板機,&ldo;砰!砰!&rdo;兩聲槍響,掛在曲寶蟠左腰的套馬索和掛在右腰的刀鞘被打落了下來。
騎在馬上的曲寶蟠呆若木雞!
槍聲遠遠地傳來,金袋子猛地勒住了馬,回臉望向響槍的林子。
風箏道:&ldo;我記起來了,咱們來的時候,也在這裡聽到過槍聲。&rdo;
金袋子道:&ldo;別說話!&rdo;
&ldo;你那天不是說,&rdo;風箏道:&ldo;槍聲不是衝著咱們來的麼?&rdo;
&ldo;別說話!&rdo;金袋子又低喝了一聲,跳下馬,從腰裡摘下酒葫蘆,將塞子拔了,倒空了酒,把葫蘆橫放在地上,將臉像貼枕頭似的貼在了葫蘆肚上。
空葫蘆裡發出嗡嗡的響聲。好一會,金袋子直起身,把酒葫蘆掛上腰,騎回馬上,道:&ldo;走吧,不是衝著咱們來的!&rdo;
&ldo;等一等!&rdo;風箏道,&ldo;你怎麼知道不是衝著咱們來的?&rdo;
金袋子道:&ldo;要是衝著咱們來的,不會是槍聲,該是馬蹄聲。別再問了,咱們得趕快趕到駱駝嶺!&rdo;
風箏道:&ldo;聽你這麼說,咱們這一路,該是平安了?&rdo;
金袋子道:&ldo;有我金袋子在,誰敢胡來?&rdo;
四人騎馬來到皇陵石馬前,已遠遠拋下了松樹林子,這才稍稍安靜下來
風箏道:&ldo;沒事了吧?&rdo;
金袋子道:&ldo;還要我再說一遍麼?&rdo;
&ldo;沒事了就好!&rdo;風箏停住了馬,跳下鞍子,從背著的大布袋裡取出了一個銅馬鈴,走到汗血馬身邊,道:&ldo;寶兒,這個馬鈴子,是咱們爺爺讓布先生交給我和風車的,爺爺說,他本該在你和銀子成親的那天給你戴上的,可那天你被人搶了,這馬鈴子就一直被爺爺留著了。你現在戴上它,一路響著鈴聲,多好聽!你要是走失了,我們也好聽鈴聲找你!&rdo;她把繫著皮繩的銅鈴戴在了馬脖子上。寶兒搖了下頸,一陣脆脆的鈴聲便響了起來。
&ldo;風車,好聽麼?&rdo;風箏問騎在黑馬上的妹妹。
風車沒說話,臉上掛著重重的心事。
風箏騎上花馬,笑道:&ldo;還在想著那個黑小三啊?&rdo;
風車沒理會姐姐,牽著寶兒,一夾馬腹,顧自往前走了。
皇陵石馬後,鬼手騎在馬上,默默在看著遠去的金袋子一行。馬蹄聲和馬鈴聲漸遠。
鬼手抬起手,把握在手裡的槍插回了腰間。
河堤上儘管陽光明麗,風卻是刺骨之寒。一輛單套馬車在古老的河堤上踽踽而行。車裡坐著趙萬鞋和趙細燭。
&ldo;在前面的老橋旁停吧。&rdo;趙萬鞋對車夫指了指石橋道。車駛近石橋,停下。
趙萬鞋盤腿坐在車裡,身邊放著一個包袱,他對垂著臉坐在身邊的趙細燭說:&ldo;細燭,下車吧,別再記掛趙公公了,上了橋,一直往北走,或許你能追上寶兒。&rdo;
趙細燭垂著臉,身子沒動,他在垂淚。
趙萬鞋的白髮在風裡飄動著:&ldo;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