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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到。而**領導的人民革命的洪流對於封建王朝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人心向背完全是一邊倒。
至於地圖,姚梵手裡不但有來自未來的衛星圖,還有1900年日本陸軍部版本的清國地圖,日本人狼子野心,早在甲午之前就已經派出間諜深入中國全境進行實地測繪,繪製標註了清國的所有道路和城鎮。姚梵甚至還有1935年版本的侵華日軍使用的中國地圖,比起1900年版本來,1935年陸軍部版本更加詳盡,甚至連小路都沒有放過。當初解放軍就是用著繳獲來的日軍地圖進行作戰的,越用越是心驚肉跳,感慨日本人亡中華之心久矣!處心積慮的製作出這樣詳盡的地圖,很多地理位置和小路標註甚至連許多當地人都不清楚,但日本人卻掌握的如此詳細!
不過地圖對於姚梵來說只是錦上添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在席捲一切的人民戰爭的滔天洪流面前,丁寶楨只是一葉障目的螳臂當車之徒罷了。
為了防範姚梵從淄博進犯濟南,丁寶楨接著釋出命令,全濟南所有大戶,家家都要派出精壯的武裝家丁,另外再把河道衙門的巡河兵勇、濟南府各衙門的差役武裝起來,加上民夫一共要湊足兩萬人,在提督衙門安排的武官帶領下操練長矛大刀和庫存的六百多杆火槍。
丁寶楨同時喊出了城在人在、城亡人亡的口號,可他這是自作多情,姚梵根本沒打算要現在就進攻濟南,只由著他瞎折騰去。
濟南城內大校場上,清軍正在拼命地操練著,一個留了八字卷鬚胡的營官手裡拿著皮鞭,只要見到士兵動作不到位,立刻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鞭子,前日裡還活活打死兩個倔頭倔腦的被拉壯丁的民夫。
尤大春是剛從即墨戰俘營放出來的,沒想到剛回濟南就又被抓進了兵營,如今依然是勇丁。
剛才訓練中因為跑八卦陣的速度太慢,尤大春的頭上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一條血痕從額頭沿著頭皮一直延伸進了辮根的頭髮。
操練結束後,尤大春在兵營裡蜷坐在通鋪大炕一角默默垂淚,他恨自己膽小,如果當初留在膠州,那麼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和尤大春遍在一組搭檔練習鴛鴦陣的藤牌兵名叫楊發隆,他坐到尤大春身邊,說:“大春,別傷心了,當兵吃餉就是這樣,捱打是常有的事。不過你說的那些膠賊當真是那麼沒有分寸?當兵的和當官的一個德行?穿一樣的衣服?幹一樣的活?”
尤大春一聽是說那些膠賊,頓時來了勁:“我聽他們說,那叫做官兵一體,當官的和當兵的都是莊稼人,自然是說一樣的話,幹一樣的活。他們還說人人生來平等,我就鬧不懂這話,誰不知道人生下來就有高低貴賤,咋就能平等了呢?反正那些膠賊說得都是些大逆不道的渾話,不說也罷。”
楊發隆嘖嘖地嘆道:“稀奇呢,稀奇呢,真是稀奇,我看這些膠賊真是瘋了。”
尤大春抱著膝蓋蜷在那裡不再說話,他在想自己在戰俘營參加的那一次次訴苦,當時自己說起從小到大受的苦,挨的鞭子棍子數不清,就流了好多眼淚,可是一想到濟南府還住著雙目失明的老孃,他最終還是離開了。那些膠賊都是些和氣的莊稼人,對尤大春和所有戰俘身上的銀錢都分文未取,臨走還給每個人發了一兩銀子路費,他們說他們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人民軍隊,將來要解放全中國,他們又說尤大春也是個苦出身,是階級兄弟,階級兄弟不能打階級兄弟。
“階級兄弟。”尤大春一想起這四個字,眼淚就又嘩嘩地流了起來。
“真是些好人,老天爺你開開眼,保佑他們。”尤大春在心裡祈禱著,祝願這些階級兄弟們下次能一槍打死今天揍他的那個營官,尤大春在這樣想的時候,一點都沒顧忌自己的安危。
“他們說了,舉手投降,繳槍不殺,下次我一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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