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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能得到更多的尊重。再來點兒威士忌吧。&rdo;

&ldo;謝謝，可以。&rdo;

她想，如果這是排練的話，導演會告訴我改換位置。再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一杯，然後站起來，環顧房間四周。不，她轉念一想，最好是坐著別動。

&ldo;現在輪到你回答問題了，&rdo;她說，&ldo;你的船伕有綁架遊客的習慣嗎?&rdo;

&ldo;不，你是第一個。你應該受寵若驚。&rdo;

&ldo;我告訴他，當然也對郵政局長說了，時間已經太晚，不合適造訪你，我會明天早上再來。&rdo;她說下去，&ldo;但他們就是不聽。我來到這兒的時候你的管家還搜查我，那應該叫作搜身吧。&rdo;

&ldo;鮑勃做事很徹底。這是海軍的老規矩。我們一般在本地女孩上船的時候搜她們的身。算是一種消遣吧。&rdo;

&ldo;你在說謊。&rdo;她說。

&ldo;不，我向你保證。我聽說他們現在已經不這麼做了。就像每天喝點兒朗姆酒一樣，是個樂子。這也是現在年輕人不願加入海軍的原因。如果你喜歡，可以引述我的這些話。&rdo;

她從端著的玻璃杯沿上方看著他：&ldo;你後不後悔離開軍隊?&rdo;

&ldo;一點兒也不後悔。我想從部隊得到的都得到了。&rdo;

&ldo;除了晉升以外?&rdo;

&ldo;哦，晉升就算了吧。誰想在和平時期指揮戰船呢?這船在下水之前就已經是一堆廢鐵了。我也不喜歡在海軍或者哪個岸上機構混日子。再說，家裡這邊有更值得我做的事情。&rdo;

&ldo;比如說?&rdo;

&ldo;找尋我自己的國家。讀歷史。不，不是克倫威爾[8]的那一類‐‐而是古老的東西，那些歷史更令人迷醉。我已經就這個題目寫了幾千字，當然永遠也不會印出來。文章有時會出現在學術期刊上，但僅此而已。也不會付給我錢。不像你那樣，是給雜誌寫作。&rdo;

他又笑了。這次是一個善意的微笑。不是慣常意義上的善意，而是她所理解的那種。煽動性的，的確，也是挑戰性的。(&ldo;他從前在聚會上是那樣逗趣。&rdo;)現在到時候了嗎?她有這膽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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