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同小可,突的奮盡全身勁力,從地上翻身爬起來,抹頭向房門就跑,口裡大叫道;“救命呀,救……”
第二聲“救命”還沒叫出口,紅衣人肩未見晃,一陣風似的捲到他的身後,也不抓他捉他,左手一舉一落,“噗”的一聲,又將陳煥文腦袋上加了五個指姆大的窟窿,陳煥文連半聲也沒再叫出來,腿一軟,已經栽倒在地。
鄭雄風見那紅衣人又在動手剝衣,大約一樣也要挖食人心,暗地忖道:“再下一個豈不輪到我了麼,這時不逃,要待何時?”偷眼見紅衣人正背向自己,一隻手已經伸進那男人的肚內,鄭雄風逃命要緊,悶聲不哼,雙腳用力一點地面,擰身“嗖”地穿窗而出,腳才落地,又猛提丹田之氣,二次騰身,躍上了上房屋頂,哪知他腳才站著房簷,忽的抬頭,卻見那紅衣人正面對面立在房上,手上還滴著血,卻不知道是用什麼身法搶先到了房頂的。他這一驚,兩腿一虛,從房上翻身倒滾下來。
但他並沒有跌到地面,身在空中,已覺得衣領上被人抓住,接著身形一頓,張眼一看,原來自己也被那紅衣人如對付阮氏一樣懸空提著,鄭雄風可不如阮氏那等無用,雖然懾於紅衣人一身奇奧難測的武功,但人在絕地,總要設法求生,鄭雄風也顧不得以卵擊石,見紅衣人左手高舉著自己,肋下敞虛,當即貫注全力於右臂,奮力一掌,劈向紅在人的肋下“期門”
重穴。
這一掌關係他本身生死存亡,力道哪還小得了,二人相距又是如此的近,饒是那紅衣人武功再高,相信也難以趨避。
哪知事實卻大謬不然,鄭雄風這奮力一擊,看看掌心距他“期門”穴不過半尺左右,那紅衣人就像肋下也長了眼睛一般,但只見他身軀一擰,左向外一帶,鄭雄風這一掌業已劈空,接著倒被紅衣人輕輕一掌,拍在他的“關元”穴上,頓時全身癱瘓,勁道全失。
紅衣人提著鄭雄風,“嘿嘿”一陣得意的冷笑,大踏步走到院中大樹之下,倒提著他的兩腿,把個鄭雄風當作棍棒似的,一提一推,鄭雄風只覺得腦袋上一陣疼痛,眼前一黑,整個上半身已被插進樹幹裡,隱約還聽見那紅衣人吃吃地笑著說:“多事的東西,讓你小小吃點苦頭吧!”
這以後,一直到鐵笛仙翁和柳媚來救了他,其他可什麼也不知道了。
鄭雄風一口氣把這段經過述說完,柳媚卻不信地說:“這不對,那個紅衣人把你插進樹幹裡,只怕你的頭早開了花了,哪能一點傷也沒有?”
“鐵笛仙翁”卻道:“你不知道,這是一種隔物傷物的手法,習此功夫,可以執著別人的頭部撞擊岩石,直到岩石破碎,那人的頭部卻分毫無損,全憑行功的人將體內真力一直貫注到別人的頭部,就像他自己用拳腳打擊岩石一樣,原非不可能的事,只是照你如此說來,這紅衣人一身武功,當真已達化境,只怕當今世上,竟無人能敵了。”
柳媚不服眼氣說:“我就不信信,像大師兄說的,那紅衣人才不過二十來歲,就算他武功再強,難道憑師叔你和師父這種功力。還打不過他麼?”
“鐵笛仙翁”直搖頭,道:“你只知道你師父和我就了不得啦,假若雄兒所說是真,別說你師父和我,只怕天下高手中,也難有人可敵,這人生性又如此殘酷,如果站在赤發太歲他們一邊,那咱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鄭雄風道:“據侄兒看來,這人不會是赤發太歲一夥的,因為那茂源商店的一對狗男女原是和‘鐵臂金剛’、‘飛鼠’李七一路,卻統統被他弄死,看他割腹取心那種切齒痛恨的樣兒,說不定和那狗男女還有什麼深仇大怨也未可知。”
“鐵笛仙翁”點點頭,道:“這也只有走著再看了,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們這一路護送顧府家眷,今後可得特別留神仔細,尤其媚兒的性子又燥又急,口沒遮攔,以後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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