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5 頁)
大漠裡的馬賊可以質疑烏白頭、綠沙臉、黑無情對皇甫浩生的忠誠,但卻絕對不會質疑白牡丹。
她是沙,大漠裡的黃沙!
皇甫浩生是風,大漠的風!
風起沙動是大漠千古不變的準則!
誰若膽敢質疑皇甫浩生統治荒漠的不二地位,誰就是白牡丹的死敵!
白牡丹要殺死的人都已經埋藏在沙丘下,化作累累白骨!
她現在要殺死一個小和尚,佔據綠洲的小和尚。
劉痕與手下眾馬賊一樣,他們只懼怕厲鬼,並不懼怕任何人。
查爾泰心中的驚恐卻更甚一層。
一個人可以殺死數百馬賊而不留痕跡,那他豈不較索命的厲鬼更加可懼?
白牡丹屬下有近兩千馬賊,身後這五百乃是對她忠心不二的近衛軍團,如影相隨,不離不棄。
近千人馬黑壓壓齊入戈壁,正對綠洲,也正對“馬賊不得進入”的木板。
“去!”
一匹獨峰駱駝衝下沙丘,其上是一位八尺高的壯漢,手舉丈八長半月大斧,對著“馬賊不得進入”的木板奮力砍下。
一道黃影飄過,停在木板前,大斧下。
白牡丹像是看到一個瘋子,野性十足的臉上泛起嗜血的笑容。
眾馬賊都在笑,因為他們不相信小和尚懷有金剛不壞之身,可以任憑斧劈刀砍。
劉痕也在笑,因為別人在笑,只為奉承,他不敢不笑。
查爾泰沒有笑,因為他已經認出綠洲的主人——剃光白髮的辜獨!
四、大漠、黃金(2)
(三)
洛陽!
“霹靂快刀”陳老爺子收到一柄窄刀!
陳家的書房內擺放著一具空空的刀架,陳老爺子將窄刀放入刀架,雙手背在身後,目不轉睛的盯向窄刀。
窄刀原本寬兩指,可現在已經不足兩指,因為窄刀的刀刃已經全部蹦卷,再又縮窄半指。
它究竟經歷了什麼?
他呢?
沒有一百顆人頭,窄刀的刀刃絕對不會蹦捲成這般模樣!
他一定經歷了不可想象的殘酷殺戰,那場惡戰一定血腥異常……
“師父?”書房外有人呼喚。
陳老爺子已經陷入沉思,正在幻想那場不可想象的殺戰。
“師父?您在嗎?”房門外人聲再起。
陳老爺子由幻想返回現實,拉開房門,路琨那張略帶幼稚的臉便映入了他的眼簾,“琨兒?什麼事?”
“信!”
“誰送的?”
陳老爺子接過信,撕去封口,可並未取出信,因為路琨還沒有回答。
路琨搖頭。
陳老爺子有些意外,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去吧!”路琨離開,老爺子返回書房,緊閉房門,坐在書桌後,將信紙倒在書桌上。
信紙連同幾粒細沙跌落桌面!
陳老爺子雙眼瞳孔緊縮,沙粒、黃色的沙粒、為什麼又是黃沙?
信紙沒有摺疊,只是三寸大小的一張紙片,上面寫有兩個字——“別來!”
別來?
別去哪裡?
別去大漠!
沒有來信人的署名,紙片的右下角畫有一根馬鞭!
是勸阻?
還是挑戰?
無論來信人出自什麼樣的目的,陳老爺子都將親赴大漠,為生死不渝的朋友復仇。
“快刀手”武安行!
那是十八年前,陳老爺子在家門口獨戰前來尋仇的遼東三煞。遼東三煞一邊纏住老爺子,另一邊卻偷偷派出殺手加害老爺子的夫人與剛滿週歲的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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