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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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

“阿言。”蘇沐然迅速調整好表情，對許言說道。“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我有些話與娉婷說。”

“好。”許言應著，轉身走出房間，把房門帶上了。

許言在院子裡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邊逗弄著張娉婷養的狗，便想到。剛才。。。似乎看到了一些東西，可是，那太快了，快到許言以為那只是自己的幻覺。可是。。。又好像是真的啊。剛才她似乎，看到張娉婷在親吻徐婉兒？！

屋內，張娉婷和蘇沐然互相看著對方，誰也沒開口。

最終，還是張娉婷打破了沉默。“你看見了，是嗎？”

蘇沐然點點頭，遲疑著問道：“你們。。。”

張娉婷望著床上的人，語氣溫柔地說道：“婉兒她，是我的愛人。”

蘇沐然雖然已經有所猜測，但聽到張娉婷親口說出來仍是不免有些驚訝。只點了點頭。

張娉婷問道：“你可會因此而厭惡我？”

“不會。”蘇沐然搖搖頭。

“當真？”張娉婷似有些不敢相信。

蘇沐然誠實答道：“當真。以往只聽說男子間會互相喜愛，沐然從不知道女子間竟也會。。。我雖不懂你們這般感情，但我想，若男子間會有真感情，想來，女子也是可以的吧？”

張娉婷感動不已，來到蘇沐然面前，握著她的手，哽咽著說道：“沐然，謝謝你，我，我還以為世間不會有人理解我們的，沒想到，你，謝謝！”

“好了，別哭了。”說著，為張娉婷抹去眼角的淚。“不如，待我為婉兒施完針，你便給我講講你們之間的事情吧？”

張娉婷點頭應好，心裡一片溫暖。蘇沐然願意聽她講她們之間的事，便代表她剛才所言是發自真心，而非敷衍而已。

蘇沐然施完針，收拾好東西。拉著張娉婷坐下道：“來，給我講講吧。”

張娉婷點了點頭應了聲好。

該從哪兒講起好呢？理了理思緒，張娉婷開始說起她和徐婉兒的過去。

“我倆自幼在一處長大，從小情同姐妹，直到婉兒14歲那年。。。”

許言在外面等的無聊，都快睡著了，才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忙轉頭看去，只見張娉婷和蘇沐然兩人的眼睛都有些紅，似剛剛哭過，而從兩人動作和麵上的神色來看，似乎也較之前親近了許多。

兩人在門口又低聲說了些話，蘇沐然才與張娉婷道別。

“阿言，我們走吧。”蘇沐然來到許言面前說。

許言應了聲好，遠遠衝張娉婷打了個招呼，跟著蘇沐然出去了。

走在路上，許言沒問她們剛才說了什麼，蘇沐然也沒有主動提起。

將蘇沐然送到蘇府門口，許言低聲問了一句：“她倆可是一對兒？”

蘇沐然默了一會兒，在猶豫要不要說，但轉念又想，以許言的為人和見識，該是可以相告的吧，這才緩緩點頭。“恩。”

自己的猜想被印證了，許言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轉身回醫館了。

第二日，許言輪休。

許言與蘇星靈坐在亭子裡，面向著池子，都沒有說話。

蘇星靈慢慢慢慢地把頭靠近許言，輕輕地擱在了她的肩膀上。

想到張娉婷和徐婉兒，許言突然開口：“靈兒。”

蘇星靈一震，趕忙把頭移開，心虛地問道：“幹，幹嘛？”

“你可聽過，男子相愛？”

見許言似乎沒發現她的小動作，鬆了口氣回答道：“聽過的。”

“那。。。女子呢？”許言遲疑地問道。

蘇星靈想了想，答道：“也是聽過的，但據說這些女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