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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尋書回來的那一天，恰好是上任喪屍皇損失慘重的那天，傅尋書幾乎沒遭遇多少抵擋，就把上任單手撕片了。

成為喪屍皇后，才擁有對整個族群的控制力。

這日，洛汀洲第一次在喪屍的地盤見到傅尋書。

傅尋書看起來很高興，他的容貌不變，挺拔又英俊，修長四肢舒展，如一頭優雅的豹子，在月下信步。

洛汀洲的住處就是一方簡陋石室，沒有屋頂和門，只一張石床。

皎潔月光如水傾斜，落在洛汀洲瓷白的肌膚，和冰冷的眼底。

「站住。」洛汀洲冷聲道，「別再靠近了。」

傅尋書依言停步，笑容未變：「隊長，我聽說你今天在打聽我，其實不用這麼麻煩，隊長想知道什麼，直接來問我就好。」

「誰是你隊長？」洛汀洲話不留情，語氣帶刺。

傅尋書想了一會兒，說：「是你，看中的我。」

洛汀洲：「……」

「當時眼瞎。」

「隊長耳聰目明。」

「少來。」

「真話。」

傅尋書眨巴兩下眼睛，無辜又真誠，這副神色出現在他臉上，竟絲毫不顯得違和。

洛汀洲別過臉，不想和他說話了。

洛汀洲不說話，傅尋書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就站在距離石床十步的位置，「隊長難道不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喪屍嗎？」

「為什麼？」洛汀洲果然忍不住。

傅尋書眉眼彎彎：「不告訴你。」

洛汀洲：「……」

「呿，」洛汀洲仰面倒下，對著皎潔月光眯眼，「我猜，是那天你咬我的那下。」

傅尋書不覺莞爾：「隊長聰明。」

「你到底想做什麼。」

洛汀洲不耐煩與他虛與委蛇，一句話撕扯開和平的面具，「是要毀滅人類？還是……」

「崑崙基地新據點已經毀滅。」

「你說什——」洛汀洲一骨碌從床上翻坐起，未料迎面一道黑影將他重新壓在石床上。

傅尋書居高臨下，眸如點漆，色若春花，端的是俊秀非凡，可惜洛汀洲沒有心情欣賞這幅好皮囊，「什麼時候的事？」

「就今天。」用平和的語氣說出最令人膽寒的話語，「指揮官不應該把崑崙基地搭上的，新據點的防禦實在脆弱。」

脆弱到他單槍匹馬就能攪個天翻地覆。

江瞳大概也沒料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喪屍內部的權力鬥爭竟然一天一個樣，消滅一個，還有另一個。資訊的不對等讓人類始終處於不利地位。

洛汀洲顧不上身體受限，抬腿就要踹飛傅尋書。

傅尋書比他更快，幾乎是洛汀洲抬腿剎那，腦袋就開始疼痛，腦子裡的聲音和耳畔低聲絮叨的聲音如出一轍，一樣的低喃細語，一樣的蠱惑人心。

「隊長問我想要什麼，誕生之初我不知道，遇到隊長之後才明白。」

「我要你。」

傅尋書的嘴唇輕輕碰著洛汀洲的耳朵，雙手迅速除盡對方衣物，月光照在洛汀洲勁瘦的窄腰，那流暢的線條覆上一層朦朧迤邐的月華，美得驚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要你。」

「我的記憶好像出問題了，我總覺得我們在某個時空相遇過，在沒有喪屍和人類對立的世界共進退。」

「或許是夢，但喪屍從不做夢，我又不確信了。」

「隊長呢，有沒有夢到過我？」

「……」

一聲聲低喃，伴隨著無聲的浪潮，幾度將洛汀洲淹沒。

不知過了多久，傅尋書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