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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媽媽點頭稱是。
不過,大夫還是要給溫暖請的,畢竟府裡府外都看著呢。
送出溫暖能讓溫家安靜倒也是好事。
溫暖願意在爛泥裡掙扎,誰也不能強攔著,連溫暖生母尹氏都未必肯對她用心。
尹氏需要操心的事不少,溫暖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
新房中,靖南侯同尹氏水乳交融,一室靜謐。
兩人忘記一切擁吻,彷彿等待許多年的有情人,今日終於衝破重重阻礙,排除萬難,相聚一起。
過去對愛情的隱忍,逼於無奈的絕情分離等等,在這一刻化作雙倍,百倍的甘甜。
靖南侯忘記一切只想死死抱著尹氏。
而尹氏拋開驕傲自持,如同蔓藤一般纏繞靖南侯。
兩人找到彼此缺失的部分,合成一個完整又圓滿的圓。
哪怕他們之間依舊有障礙,需要磨合,那可以以後解決,此時他們只想著彼此。
靖南侯為她付出良多,犧牲很大,尹氏感激他的深情,也願意回報靖南侯。
尹氏在靖南侯拒絕去見太夫人時已做了決定,送走溫暖。
溫暖讓她心疼,她接溫暖回京,也想著好好補償這個女兒。
她無法為溫暖一人,捨棄她一生的幸福,總不能再讓溫柔陷入危險的境地。
她有兩個女兒,能讓女兒們幸福是最好。
然她不能為溫暖一個犧牲溫柔同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她給過溫暖機會!
是溫暖不爭氣。
棲梅閣,溫暖聲音沙啞,詢問太醫:「我腦子沒事嗎?」
齊太醫鬍鬚整齊,面容帶著幾分無奈,「溫姑娘一切正常,就是體虛了一點,多吃補品,自然能養好身子。」
「真的沒事?我感覺頭」
「溫姑娘。」
齊太醫搖頭嘆息,「我知有些人家小姑娘總愛說頭疼什麼的,以為大夫看不出毛病,藉此機會向父母多提一些要求,這本也沒不算大事,都是嬌養長大的女兒,父母也願意寵著,老夫就知道幾家寵女兒的,比如平西伯等等,老夫過去看病,大多也開一些溫補的藥方,並不點破。」
溫暖低垂眼瞼,「您的意思是我裝病?」
隔著薄薄一層幔帳,溫暖既好笑,又覺得難堪。
前世,她滿身傷痕都不曾喊過一聲疼。
為激發經脈,她吃了不少虎狼藥,領兵震懾十幾萬北蠻鐵騎就沒把自己當作女子。
一切只為讓安陽長公主的靈柩回中原故土安葬。
齊太醫面帶不忍,勸解道:「真正的杏林高手是能治頭疾的,您是不是有頭疾,不是你喊疼,而是要看脈像,溫大姑娘且聽老夫一句勸,你不通別家小姐,該早點懂事,為尹夫人同妹妹分擔一些才是,溫二姑娘已經很艱難了,你身為長姐」
「齊太醫!」溫暖站在門口,哽咽道:「您別再說姐姐了,她就是頭疼而已,並不是對我對母親沒有心,她是個是個很好很好的姐姐,維護我,疼愛我,我我一直盼著能有個好姐姐。」
齊太醫心疼溫柔,「你是個好姑娘,別被人牽連算計了去,你把她當姐姐,她未必」
「您送我的醫書,我都看過了,有幾個問題請教您,您看看我是否有進步,我綜合所學擬了一張藥膳食譜,齊爺爺幫我把把關,太夫人是否能用藥膳。」
「好。」
齊太醫連連點頭,「你在這上面的天分比我家那小子還好,天生靈惠,對太夫人又有孝心,你寫的藥膳方子錯不了。」
「還需要您指點,有道是名師出高徒,我雖然無法拜師,可齊爺爺就是我半個師傅。」
溫柔抹去眼淚,扶著齊太醫去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