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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挺入深處,探索女孩家最羞人的私密,纏綿絞縛,依附迎合,捨不得他離開,將他留在溫暖緊緻間,甜蜜包容。
只要他肯要,她什麼都給,無論人,無論愛,無論命,全都給他--即便喝醉了,這念頭,依然清晰強烈,早已滲入翎花血肉,成為身體一部分。
承受他,憐愛他,滿足他。
侵佔她,寵溺她,取悅她。
因為酒醉,她所有反應皆屬本能,不帶半點矯揉造作,雙唇逸出媚喘,眼眸如絲,身軀化為一攤最溫曖的水,濕儒他的火熱,吞裹他益發強烈的動作。
揉皺了的被子滑落地板,不發半點聲響,榻上沒有它的位置,只容交纏身影共舞。
因為愛,她主動索吻,吻他的眉,吻他的眼,吻他的鼻,她所有喜愛他的部分,全數都要吻過一遍才罷休,一邊吻著,一邊輕喃他的名。
她牢牢攀附他,在他嘴裡呻吟,喘息破碎且急促,被他煨出一身淋漓熱汗,擺弄成羞恥的求歡姿態,又讓他細細吮去汗珠,無論是凝於額心的、鼻尖的,抑或滴落胸口的,無一倖免。
舌蕾滑過肌膚,引發另一種滾燙顫抖,與體內翻騰作亂的侵佔,共同襲來。
收緊了箝在細腰間的十指,掐出淡淡紅痕,一次次將她按向自己的熱變,她發出抗議般嚶嚀及扭動,隨即,又轉換為嬌嫩吟哦,一面在抵抗,一面又在承受,碾作成一種魅人風情。
推拒他,想擺脫天旋地轉的悍進;抱緊他,渴望縛留銷魂激烈的索求。
夜風透窗,拂入幔帳,撩弄一波旖旎,帳內探出一隻虛軟小手,很快又被撈回帳中,按到嘴邊恣意啃吮,要逼它緊緊攀牢男人背脊,繼續扒出幾條紅痕也無所謂。
越痛,越興奮,對他如此,對她亦然。
疼痛輾轉迂迴,逐漸變成難以言喻的灼燙,帳外氣溫偏冷,可帳內兩人皆渾身汗濕,膚與膚密密相貼,汗水相濡,蒸騰了體熱。
她長發鋪散枕面,一大片潑墨綺麗,與他的髮絲交疊,她眼中泛淚,不為疼痛,只因歡愉太多,一時不知所措,隨著他的進擊,妖嬈起伏……
貪歡一夜。
睜眼醒來,發現自己與師尊一絲不掛,共享一床被子,她還躺在師尊臂膀之間,應該作何反應?
別人怎樣翎花不清楚,她自己此時此刻,只想逃。
昨、昨天發生什麼事?
她試圖回想,僅僅記得好多女子向師尊敬酒……她搶了好多碗喝掉,之後,她們還送花……
然後、然後……師尊也叫她去摘花……呃,一片空白,直接跳到光溜溜的現在。
她喝醉了吧?看起來是了,因為她腦袋瓜一抽一抽地痛著。
她對師尊做了什麼吧?看起來,更是了……師尊露在被子外的部分,處處布滿吻痕咬痕指甲痕,一副慘遭蹂躪樣。
她悄悄伸手,去核對他臂上的指甲痕……是,兇手是她沒錯。
嗚,薛翎花,不能喝就別喝!酒後亂性出大事呀!
她想挪身下床,逃離案發現場再說,伸手去勾地板上衣物。
在她一有動靜時,夭厲便醒了。
看她瞎忙好一陣子,好不容易勾起衣服,才小心翼翼離開他的手臂,怕極了吵醒他。
她胡亂套上衣服,下了榻,雙腿居然一陣酸軟痛,她險些跌回床上。
那種被滿滿撐脹,狠厲廝磨後的火燙餘韻,由深處傳來,她紅透了臉,感覺雙腳在打顫。昨夜究竟獸性大發到何種田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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