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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夥伴們都快要餓瘋了!”
羅維正左顧右盼著,一個將頭髮剃的只剩下邊緣一圈、又把三縷鬍鬚編成了小辮的滿臉刺青壯漢,冷不防從間客房內躥了出來,在發出雷鳴般的聲音同時抓著旅館服務員的衣領將其提離了地面。
“客人,請放手啊客人,你的主人完全沒有交代我旅館要提供午飯,我向諸神發誓……”
拼命掙扎卻完全無用的可憐旅館服務員,只能哭喪著臉試圖解釋。
不過下一刻,抓著可憐旅館服務員的滿臉刺青壯漢,就如同被丟擲的紙飛機般“飛”了出去。、
噗通——
在被拋飛的滿臉刺青壯漢因為結結實實的墜地,所以摔出了噗通聲巨響的同時,羅維發現自己面前多出了個穿著緊身黑衣黑褲黑麵罩,將渾身掩的只剩下了雙漆黑雙眼的……女人?
羅維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蒙面人應該是女人,雖然她沒有胸。
“吵死了。”黑衣蒙面人果然是個女人,雖然她隨即就用略沙啞的女聲,說出的很讓人完全無法直視的話語:“一環亡靈巫師,立即收回你看向我胸部的視線,否則……我不介意把你這個小白臉也丟下去。”
正文 第15章 我們不認識她!
如果硬要用成語形容費莉希婭的姑姑家,羅維覺得最合適的成語只能是——家徒四壁。
除了一個又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髒兮兮孩子,羅維看不到任何值錢的傢俱,再看看大窟窿小眼的房子,羅維有了一種自己進入了荒廢破廟的感覺。
咕咚——
在羅維審視著四處張望時,緊緊握著個小錢袋的塞勒-霍爾丁,無法承受壓力的因為喉嚨發乾而吞了口口水。
哪怕是在家業最興旺的時候,也從來沒有一位尊貴的施法者踏足進入過塞勒-霍爾丁的家,所以塞勒-霍爾丁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招待與貴族一樣尊貴的施法者。
塞勒-霍爾丁知道,阿斯納特的領主納爾遜勳爵每隔兩天必定要吃一隻肥雞,可一想想肥雞的價錢塞勒-霍爾丁就肉痛不已。
在塞勒-霍爾丁的身後,挺著大肚子的珊娜卻很興奮,因為她所注意的重點並不是踏入自家的羅維是亡靈巫師,而是羅維這個年輕的亡靈巫師是她侄女費莉希婭所帶來的這個。
這是不是意味著,這位年輕的亡靈巫師有意帶走費莉希婭,然後作為僅有親人的自己,就可以以這個為理由要求得到些錢財的饋贈?
作為姑姑,珊娜覺得自己很同情費莉希婭,這孩子居然從爆發了亡靈瘟疫的奈弗雷礦村逃了出來,這可真是……太幸運了。
可是,同情當不了飯吃的,不是麼?
自從出了那夥攔路搶劫的強盜,路過阿斯拉特的商隊就變得越來越少,我的丈夫塞勒-霍爾丁現在已經很難找到工作,而只靠在鎮子外種點山坡地打的糧食哪裡能夠糊的住一大家子的口?
若不是這個原因,珊娜覺得自己不會在聞聽終於有奴隸商人路過時,讓丈夫將家中的所有女兒都賣給奴隸商人。
以前還可以去礦村的弟媳家常住蹭吃蹭喝,可現在讓這些賠錢貨繼續留在家中,女兒們恐怕遲早都得餓死,買做奴隸反倒還能一線生機不是麼?
珊娜是這麼認為的,她堅信自己是個為孩子考慮的稱職好母親。
所以珊娜不願意回想自己的初衷,其實是賣了女兒們之後不但能省下一大筆口糧支出,而且還會得到了幾枚金迦頓的報酬——金幣,在任何時候都能換到糧食。
“霍爾丁先生,你和你夫人難道從來沒有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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