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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醒瞧他凝重的表情,活躍氣氛道:“大哥,你真不去顧府遛鳥了?”
喻戎聞言惱怒的瞪他一眼,翻身下了小樓,快步回自己院子了。
周醒眺望不遠處的顧家,摸摸鼻子,喃喃道:“顧家這麼好的血脈,怎麼就生了一個女兒呢?嘖,生十個八個才夠搶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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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該睡了。”
顧瓊拿著根毛筆逗弄籠中的小綠,小綠已經三日沒有出去過了,怎麼喻戎又悄無聲息不見了?莫不是真的因為她不給他寫字條便不來了?
“知道了。”顧瓊應了一聲,放下毛筆,暗暗癟了下嘴,明日你來我便給你寫紙條,明日若還是不來我便再也不給你寫了!
待百合將小綠拎出去,顧瓊沐浴更衣,換上了百合新給她縫製的睡袍,是綢緞的,質地輕薄,穿著睡覺頗為涼爽。
百合將香爐填好,便見自家小姐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睡袍她刻意做的寬鬆,罩在她苗條的身上顯得人更為嬌柔了,她向她走來,修長白皙的腿隨著她的走動若隱若現,許是身上有些水未乾淨,部分料子緊貼著她的肌膚,露出裡面惑人的肉色,有種說不出的動人和妖嬈。
她不是男子都要被小姐迷死了,怪不得太子都淪為她裙下之臣呢。
百合拿了準備好的汗巾上前:“小姐,百合替你擦頭髮吧。”
顧瓊接過她手中的汗巾:“不必了,夜深了,你也去歇息吧,我自己擦擦便睡了。”
哎,老爺雖對小姐百般寵愛,但自小教她凡事親力親為,回了顧府,小姐也不習慣她們伺候,哪家的小姐是她家小姐這樣的?明明嬌寵的厲害,卻又不喜人左右侍奉。
百合關門出去,在外間守夜。
顧瓊將頭髮隨意擦了擦,將頭髮包在汗巾裡便不管了,自顧自拿了床邊的書看,這本是喻子斂之前給她的那本,講的案子大多玄幻,更像是一個個的靈異故事,有時能把顧瓊看出一身冷汗,但又忍不住想看下去。
這一話講的是山村連環殺人案,被殺的人皆變成了乾屍,每一具屍首都有殘缺,暗藏關聯,顧瓊正看到主人公進入一個詭異的山洞搜查證據。
房中的燈燭晃了晃,滅了一根,顧瓊寒毛都有些立起來了,她四處張望了一下,小心下床將燈燭重新點亮,剛把火摺子放下,一陣陰風吹來,包著她頭髮的汗巾滑落在地,還有些溼的頭髮散在背上,脊背發涼。
顧瓊僵直著身子,暗數一二三,轉身閉眼往床上跑,卻撞進了一個懷抱,剛要尖叫唇瓣被嚴實堵住,而堵住她的是兩片溫熱的唇,顧瓊這才看清眼前的喻戎。
喻戎只是淺嘗即止便鬆開了她:“在看什麼書嚇成了這樣?”
顧瓊看著眼前的喻戎還有些不敢相信:“你……你怎麼大半夜來了?”
喻戎在她嚇得有些蒼白的臉上摸了摸:“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有功夫來見你,恐怕以後我會很久不能來見你,所以這次夜闖進來,親口知會你一聲。”
顧瓊聞言才從驚嚇中走出來,蹙眉道:“為什麼啊?你又和誰約好了嗎?”
喻戎搖搖頭:“不是,只是三個月後便是武舉了,武舉不僅考武試,還要考文試,我讀書太少,差的太多,父王請了先生來府中給我惡補,我要專心讀書。”
這麼用心?
顧瓊癟嘴道:“因為和喻子斂的約定?”
喻戎握住她的手,鄭重搖搖頭:“不是,其實,我若不是現在成了安王世子,還是那個默默無聞的隨從喻戎,你父親是不會將你許配給我的,我並不覺得這個身份給我帶來了殊榮,反倒是像佔了便宜,用這個身份娶你的並不是真正的我,只是這個身份娶你,所以我要考武舉,讓你父親除卻了這個身份也能知道我是個值得託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