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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他,真是妖孽,這傢伙當了國君越來越迷人了,只是眼角眉梢的傲氣更甚,還夾帶著一種冷冰冰的氣質。這種樣子出現在朝堂上,怕是眾臣都不敢仰視他了。
澤川最是開明,知道他們三兄弟有話說,自己先行回夕玦宮去,順便命令御膳房準備中午的酒宴。
澤悅看著蕭然,一副慵懶、愜意的模樣:“我一直知道,你是我命裡的福星,只要有你在,我們一定化險為夷,所以我從頭至尾就沒擔心過。等我發兵把浥國佔領,一切安定下來,我要去一次長寧,當面向蕭大哥道謝。”說著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來蕭大哥越來越寬容大肚了,這次不僅同意你來澤國,還願意發兵助我,好氣魄,真是天生的霸主。”
蕭然想起大哥,心中泛起一股暖意。大哥,你好麼?我很快就可以回來了。期望風波過後,我們可以安享太平,再也不會有戰爭,那麼,你我之間就不會再有隔閡了。
眼角的餘光看到澤懌低著頭,默默坐在一邊,靜止的身影染著一層薄薄的憂傷,他實在憋不住,向澤悅使了個眼色。可偏偏澤悅不為所動,連看都不看澤懌一眼。蕭然暗暗埋怨,這個澤悅,有什麼氣就痛痛快快發一場,這樣不聲不響把弟弟冷凍在那邊,真象軟刀子割著澤懌的心。
他剛想開口說什麼,澤悅問道:“蘭殊父子抓住了?”
“是啊,已經囚禁在天牢裡了。”蕭然答道,“蘭策竟然想下毒害死自己父親,雖然我們到的及時,給他服了你們澤國的解毒靈藥冰靈丹。昨晚蘭殊四肢麻木、不能說話,今晨我還沒見過他,所以不知效果如何。至於蘭策,他被我傷得很重,我給他止血包紮了。”
澤懌剛剛還垂首不語,此刻聽他們提到蘭殊父子,立刻抬起頭來,緊張地看著自己的兄長。澤悅早看到了他的樣子,心中鬱悶,好啊,這死小子被他們害得不夠,現在又濫用同情心,還想為他們求情!
他兩眼一眯,臉上立刻罩上一層寒霜:“明日我一上朝就下令進攻浥國,這兩人就殺了用來祭旗!”
語聲剛落,澤懌已“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求哥哥開恩……不,求大王開恩,饒過他們吧。”
澤悅扭頭看他,眉心皺起,目光嚴厲:“我有什麼理由放過他們?他們所犯的罪過罄竹難書,一次次利用你傷害我,還綁架父王與你嫂子,上次蕭然已放過他們,可他們仍然死性不改,處心積慮謀奪澤國江山。這次若不是你蕭然哥哥在,你我豈能留得命在?澤國臣民豈非早已淪為亡國奴?你說,我有什麼理由放過他們?”
澤懌僵在那兒,臉色慢慢變得蒼白,睫毛微微抖動著,顯見內心有多麼糾結。喉頭動了兩下,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怎麼,無話可說了?”澤悅站起來,在屋裡來回走了幾步,袍袖無風自動,俊美的臉龐因為激動、氣憤而泛起紅暈,“我知道你被蘭殊從小養大,所以你惦著他的養育之恩。可是這恩典早就已經化為灰燼了!我們死傷將士的血,難道還不夠用來償還?你哥我受了那麼重的傷,難道還不夠用來償還?你先被他們謊言迷惑,將我擄到浥國;後又被他們下藥,差點一刀殺了我,難道到現在還不能清醒過來?
還有你嫂子,她被蘭策廢了武功,到現在還流落在外,你仔細想想,你忍心麼?我們有什麼對不起蘭殊的?縱然他對你有千般好,難道還不足以抵銷麼?”澤悅越說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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