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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用不著再看．他早就看得很清楚。

常無意、香香、曾珍、曾珠、老皮，再加上四個轎夫，每個人脖子上都架著一把刀。

剩下的九把刀，四把架在轎子上，五把守住了岩石的四周。

他們這次的行動顯然很有計劃，先用躺在岩石下面的那八個人分散對方注意，再出其不意從另一面掩上岩石偷襲。

唯一讓小馬不懂的是，常無意既不瞎、也不聾，怎麼會讓刀架在脖子上的。

他看得出這其中一定別有用意．所以他就儘量跟鐵三角泡著。

張聾子卻有點沉不住氣了，香香的樣子已越來越可憐。

鐵三角道：&ldo;有十八把大刀架在你朋友的脖子上，你還敢在我面前張牙舞爪，胡說八道，你說你是不是笨得要命？&rdo;

小馬居然承認：&ldo;是．我是笨得要命。&rdo;

他又笑了笑：&ldo;要別人的命。&rdo;

鐵三角也笑了．大笑。

他當然也是故意笑的，笑得比張聾子還難聽：&ldo;這話倒不假。你確實笨得可以要別人的命。&rdo;

笑聲忽然停頓，三角臉又板了起來，冷冷道：&ldo;現在你就可以先要一個人的命，我甚至可以讓你隨便選一個人。&rdo;

他用旱菸管指了指香香，道：&ldo;你看她這條命怎麼樣？&rdo;

小馬道：&ldo;很好。&rdo;

張聾子立刻急了：&ldo;很好是什麼意思？&rdo;

小馬嘆道：&ldo;很好的意思就是說，她這條命很好，不能讓別人要走。&rdo;

張聾子鬆了口氣，鐵三角卻在冷笑。

小馬嘆道：&ldo;只可惜人家的刀現在就架在她的脖子上，人家是要她的命，還是不要她的命？我連一點法子都沒有。&rdo;

銑三角道：&ldo;你總算是個聰明人。&rdo;

小馬道：&ldo;有件事我卻很不明白。&rdo;

鐵三角道：&ldo;你可以問。&rdo;

小馬道：&ldo;你們的刀都很象蠻快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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