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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忍不住問：&ldo;這有什麼用？&rdo;

老婆婆道：&ldo;它能救命。&rdo;

常無意道：&ldo;救誰的命？&rdo;

老婆婆道：&ldo;救你們的命。&rdo;

她又解釋：&ldo;你若能遇見一個左手上長著七根手指的人，將這枚銅錢交給他，隨便你要他做什麼，他都會答應。&rdo;

常無意道：&ldo;這個人欠你的情？&rdo;

老婆婆點點頭，道：&ldo;只可惜你未必能遇見他，因為他是頭夜狼，白天從不出現。&rdo;

常無意道：&ldo;我可以在晚上找他。&rdo;

老婆婆道：&ldo;你絕不能去找他，只能等著他來找你。&rdo;

她的表情很嚴肅，又道：&ldo;在別的狼人面前，甚至連提都不要提起這個人。&rdo;

常無意還想再問，老婆婆卻已睡著了。

忽然就睡著了。

常無意只有悄悄地退出去，等他出門的時候．老婆婆的身子又縮成一團，縮在床角，又變得說不出的衰老疲倦，驚慌恐懼。

(二)

常無意坐下來，坐在藍蘭對面．刀鋒般銳利的眼睛裡，滿布了紅絲。

他已醉了。

他一向很少喝酒，他的酒量並不好。

藍蘭道：&ldo;你們在裡面說的話，我們在外面也聽見了。&rdo;

常無意知道。

他本來就希望他們能聽見，免得他再說一次。

藍蘭道：&ldo;那位老婆婆究竟是什麼人？&rdo;

常無意道：&ldo;是個老婆婆。&rdo;

藍蘭眨了眨眼，道：&ldo;我想她一定是位武林前輩，而且武功極高。&rdo;

常無意忽然回頭，盯著小馬，道：&ldo;這是你的女人？&rdo;

小馬不能否認。

可是他當然也不能承認。

常無意道：&ldo;她若是你的女人，你就該叫她閉上嘴。&rdo;

藍蘭搶著道：&ldo;我若不是呢？&rdo;

常無意道：&ldo;我就會讓你閉上嘴。&rdo;

藍蘭閉上了嘴。

常無意道：&ldo;這次我們上山，不是去遊山玩水，我們是去玩命，所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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