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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溪眨著眼睛,停下啟動車子的動作。回頭看他,看得清荷臉紅紅的,便伸出手臂來斜摟住他,低聲喚道:“清荷。”
“嗯。”鄒清荷有些害羞地閉上眼睛。
“清荷,清荷,清荷,清荷。”喃喃的呼喚聲混雜著氣息,從面板鑽入了清荷的血管,舌輕輕地舔著唇線,清荷自覺地啟開了嘴唇,舌鑽了進去,頂了頂清荷的小舌尖,攪拌旋轉著反客為主地放肆地侵吞著地盤。
呼吸急促了,溫度升高了。
清荷大力地吞嚥著,嘴裡的津液被搶奪了,全身的力氣從這裡被吸走了。只有緊緊地攀附著強壯的腰肢,經過鼻腔流入肺部的空氣裡含有桃花的甜香。
舌被吮吸著,有咪咪的痛楚更有絲絲怪異的快感,似根根無形的連線,酥酥的軟,掉了半邊身子,從心尖到腳心到頭頂,輪,回,轉,輾。
理智回來的瞬間,鄒清荷會這樣想:柳大哥是不是想吃掉自己的舌條啊。
不夠的。
柳下溪全身發燙,只怕身體要自燃了。
恨不得把清荷揉進自己的血肉裡。
沒有間隙地緊摟在一起,唇舌交纏,還是得不到滿足啊。
想要他。
想進入他的身體裡啊。
外面的腳步聲扯回了他脆弱的理智,差一點在這裡要了清荷。
鬆開了清荷,柳下溪坐正了身子把背靠在沙發車椅上。斜眼看著清荷,紅紅的臉蛋,水汪汪的眼睛,豔紅溼潤的嘴唇,正縮在椅子上輕喘著氣息……不行了,再看下去怕要流鼻血……自己的自控力越來越差了。
柳下溪開著車出了醫院,用左手掌控著方向盤,右手摟住清荷的肩膀兒。
清荷斜倚在他身邊有些懶洋洋的樣子。
“清荷。”
“嗯。”鄒清荷閉著眼睛應了一聲。
“以後不准你冒險了。”
“哦。”清荷乖巧,不在這種情況下反駁柳大哥。以後的事遇到了再說,其實意識到自己被綁架的時候他也很害怕。雖然相信柳大哥會來救自己,但恐怖的感覺很不好受。自己要是能反擊對方就好了。
“你不能有事。”柳下溪嘆息道。清荷早已是他血肉的一部分了,是他不能分割的心臟啊。
“柳大哥,我應該多鍛鍊身體,覺得自己太弱了,你幫我列一份練習表吧。”
柳下溪沒說話。細想了一下:沒錯,清荷膽子不小,好奇心又重,這樣的本質遇到危險的機率太高了。要想杜絕危險,只有他自己變強到能保護自己。
“好!”他點頭。
鄒清荷高興地笑了起來,他很容易滿足的。
到了家。柳下溪想把桃花放在客廳裡。
“放進臥室吧。”帶香味的花放在臥室裡睡起覺來很舒服的。
“這盆桃花是老王的妻子王姨給我的。”柳下溪聽清荷的話把盆栽放到床頭櫃上。
這盆桃花樹幹有清荷的手腕粗,雖然短卻有裂開又融合的風霜味兒,一半的樹根裸露在土壤外,跟藝術品式的。眾多的樹枝纖細狹長,被花蕾壓得高低不平相互之間錯落有致。零星數朵盛開的桃花比人的笑臉還燦爛。真好看。
“你去看王姨了?她還好嗎?”鄒清荷問。
“她回去照顧花草去了。身體好多了,我把老王的死因告訴她了。”
“唉。”鄒清荷嘆了一口氣。
柳下溪從後面抱住了他,安慰道:“王姨堅強地站了起來。你不用擔心,她喜歡花花草草會繼續老王的遺志,好好地培育蘭花。我們有空的時候就過去看她吧。”
“嗯。”兩人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悲傷的情緒慢慢地從心底裡退卻,隔著衣服感覺彼此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