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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香兒!”齊龑深情款款的貼著她的唇低語。
“齊龑!”
感動之餘,馨香含著淚嗚咽的點頭,她貼著他的唇柔情蜜意的吻著,吻上他的心、訴說她的情。
再也攔不住滿腔熱情的齊龑狂喜不已,他迅速的主導他們之間的激情,猛烈的釋放彼此濃郁的相思。
這夜風微涼的一夜,情深意更濃,愛也無止境的蔓延著。
齊龑和馨香和好後數日,馨香在用膳時突然噁心欲吐、麗容蒼白,接著便雙眼一閉,虛軟無力的昏厥在齊龑懷中。
她這一昏,幾乎嚇壞了齊龑,更波及到堡內奴僕,個個膽戰心驚,生怕是自己的怠慢疏忽才害得馨香姑娘昏倒;幸虧堡中管事機伶,忙請大夫來問診,才暫時安撫了齊龑的狂怒。
“大夫,香兒到底怎麼了?有無大礙?”
急得像熱鍋上螞蟻的齊龑,不知在床邊來回走了幾次,那雙異色的眸子也凌厲的直視大夫覆在馨香纖細腕上的大手。
大夫沉吟了一會兒才問道:“姑娘是否成親了?”
“香兒當然還沒成親!”齊龑不悅的回答。
“這……”大夫看著齊龑似要殺人的目光,面有難色,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什麼?大夫快說!是不是香兒的病症難治,還是需要的藥方很珍貴?再昂貴的藥材都沒關係,大夫儘管開藥,診金也不是問題!”齊龑激動的說。
“堡主……”大夫仍是支吾其詞。
倘若他說這姑娘未成親就懷了身孕,堡主會不會在震怒之餘失手殺了她?
“快說呀,大夫!香兒到底得了什麼病?”齊龑大吼,也懊悔不已。
他氣自己沒有好好照顧馨香,才會讓柔弱的她染上病症而毫無察覺,都怪他不好!
“姑娘……懷了近三個月的身孕。”不得已,大夫只好說出原委。
“香兒有孕!”齊龑一聽更是激動,算算日子,胎兒不就是在皇宮就有的?
他真該被千刀萬剮!他竟還放任馨香乘著馬車到隱泉寺帶髮修行,並在半路遇上匪徒,他真是該死!
“堡主千萬別惱,事關姑娘家的閨譽,老夫知道該怎麼做,老夫的口風會守得緊緊的!”
“香兒懷的是我的骨肉,這是喜訊,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你為何要緊守口風?”驕傲如齊龑,聞言不由得擰皺了眉。
“賀喜堡主!堡主什麼時候請老夫喝喜酒?”恍然大悟的大夫暗吁了口氣,連忙由衷的恭喜。
“快了!”齊龑呵呵大笑,“香兒的身子骨還望大夫多多照應!”他再也沒有比此刻更愉快過。
“這是老夫的職責,堡主請寬心!”
在賀聲連連的喜悅中,總管領著奴婢到大夫的藥堂拿安胎補氣的藥方,而昏厥的馨香也在此時緩緩甦醒過來。
“為何這般看著香兒?是不是香兒……”看到在床邊深深凝視著自己的齊龑,馨香不免狐疑。
“別瞎猜。”扶著馨香坐起,齊龑阻止她說出不祥的話。“咱們有孩子了!”摟抱著她,齊龑感動萬分的摸著她尚未隆起的腹部。
“孩子!?”馨香訝異的覆住齊龑的大手。
她腹中有個孩子,一個和齊龑共有的孩子,這是她作夢也沒想到的事!
第9章(2)
“可不是嗎?都怪我,方才一慌竟忘了自個兒也算半個大夫,沒先幫你把脈,就莫名其妙的對大夫亂髮脾氣。”齊龑嘲笑自己的傻氣。
“香兒也有錯,沒注意到葵水遲來已是懷孕的徵兆。”馨香又喜又驚,見齊龑素來冷傲的臉龐有了笑意,才訥訥的低下頭問道:“你不氣香兒有孕?”
“這孩子雖來得意外,但這意外之喜,我可是喜歡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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