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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一抹陰狠。
在京城月餘,他滿意的探知康親王領兵十萬出關,而康熙龍體微恙,還有那自詡為犧牲者的馨香倍受皇后欺凌的事。
此趟的收穫,他是再滿意也不過了!
“那師兄意欲為何?”齊龑越是說得若無其事、雲淡風輕,齊烈就益發為馨香擔心。
這麼多年了,有負義父所託已是他們師兄弟的共識,難道齊龑真想對可憐的馨香出手?
第6章(2)
“師弟說呢?”齊龑冷笑,不答反問。
瞅著齊龑冷邪的笑意,齊烈深覺不妙,因為當齊龑有此魔魅的神色時,表示他動了莫測的心機,有人得等著遭殃受害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齊烈試著勸道。
“別人可曾饒過咱們?”放下碗筷,齊龑已了無食慾。
“咱們現今能有此局面,不就是靠康親……他網開一面,還有她對師兄的一片真心嗎?”
除了心腹及向芸兒,沒有人知道他們曾在紫禁城翻天覆地過,因此齊烈說話格外小心。
“哼!真心?”齊龑再度寒了眸子,“那是她想證明自己是有用之人,對我仍有利用價值,妄想扳回顏面罷了!”提到馨香,齊龑眼中有濃濃的恨意。
他乃頂天立地的昂藏男兒,寧可斷頭顱、灑熱血,也不需要愛新覺羅馨香來假惺惺饒他一命,還無辜的扮著寬大為懷的受害者!
“師兄對任何事都明理透徹,為何獨獨對此事耿耿於懷、偏執極端?”齊烈不解的問。
“你只須管好堡內及分舵之事,其他心思儘管放在妻兒身上。”齊龑嗤諷,目光冷冷的看向正在吵嘴的女眷身上。
“可是……”
齊烈正想再說服頑固的齊龑,豈料他循著齊龑的視線望去,才發覺妻子和如嫻姑娘也忙得很,兩人正冷嘲熱諷的吵得不可開交。
“龑,你幫人家評評理啦!芸夫人含沙射影的說如嫻捧心而顰,你倒說句話,看如嫻是哪兒學誰皺眉蹙額、僥倖得寵了?”如嫻噘著唇嚷道。
她方才不過是微皺柳眉提點提點不懂規矩的奴僕,又沒惹惱向芸兒,她就出言不遜的罵起人來。
“如嫻!”齊龑對她的益發放肆頭痛不已,也越來越感厭惡。
他明白對自己百般柔順的如嫻實則驕縱萬分,常以龍天堡未來主母之姿盛氣凌人,甚至一心想與向芸兒爭鋒,想當然耳,如嫻不會和向芸兒相處得多愉快。
不過他倒很佩服向芸兒可以拿如嫻的容貌來作文章,看來女人果真不要太伶俐才能得人歡心。
“龑,你說句公道話嘛,如嫻好心代你管教這些奴婢,就有人指桑罵槐說如嫻不夠格,你一定要還如嫻一個公道!”如嫻說得哀怨,十足委屈。
“堡主,芸兒認為帶人須帶心,對於服侍咱們的奴僕更要以心對待、恩威並重才能服眾;不過這也怪芸兒太心直口快了些,不是咱們龍天堡未來主母,實在難懂這些道理。”
向芸兒認錯似的低下頭,並踢踢齊烈的腿,暗示他別出聲管她的閒事,更別介入女人和女人的戰爭。
聰明如齊龑,豈會聽不懂向芸兒令人提不出辯駁的諷刺,只好勾唇頷首附和:“弟妹說的極是。”
“龑,你怎麼幫著外人欺負如嫻?”如嫻見枕邊人竟不維護自己,還幫著別人,感到著實委屈。
“別失了你應有的為客之道,如嫻,龍天堡不會歡迎頤指氣使的客人!”對於自抬身價拿喬的女人,齊龑不會太客氣。
“齊龑,你……”倍覺羞辱的如嫻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她在齊龑眼裡只是這般地位。
滿意的看著齊龑修理討人厭的如嫻,向芸兒的心情真是愉快得不得了。
她拭了拭嘴,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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