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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實在不行了,經常性宕機,速度也特別慢,準備去中關村攢一臺新的。&rdo;電腦是十年前的奔三配置,4:3的螢幕,記憶體128,基本上掛一個qq,cpu佔有率就100了,低得離譜。
老媽拿眼角瞥瞥我:&ldo;玉牌的錢不是給你留了八千嗎?別買太好的,湊合湊合得了!&rdo;
&ldo;知道了。&rdo;原來家裡沒錢,一直沒捨得換,現在總算能狠下心淘汰它了。
回屋看了會兒書,手機忽地一亮,螢幕裡跳出&ldo;蔣妍&rdo;二字。
經過賭石一事,我跟蔣妍的關係親近了許多,沒事時常常打電話、發簡訊,相談甚歡。
按下接聽鍵,&ldo;鏡子,出來玩玩啊?&rdo;
我玩性沒那麼大,還打算考慮如何賺錢呢,便道:&ldo;今兒太陽足,不去了。&rdo;
&ldo;我靠,你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太陽啊,你家住哪兒,那我去找你。&rdo;
&ldo;啊?&rdo;
&ldo;怎麼?不歡迎我?&rdo;
&ldo;那倒沒有。&rdo;我遲疑片刻,方道:&ldo;我住前門大柵欄,你坐地鐵前門站下車就行。&rdo;
&ldo;我這兒離地鐵站太遠,再說,前門那邊我也不認識啊。&rdo;
&ldo;嗯,琉璃廠認識不,那兒也行,快到給我打電話,我接你。&rdo;
商量好了時間地點,我拿著噴壺給爸媽屋窗臺外的吊蘭打了打水,旋而跟老媽知會了一句:&ldo;一會兒有同學來咱家串門兒,您準備點菜吧,她可能跟家裡吃飯。&rdo;
&ldo;劉耀?&rdo;我媽正按著遙控器換臺呢。
&ldo;是蔣妍。&rdo;
&ldo;沒聽你提過啊?&rdo;老媽眉毛揚了揚,審問道:&ldo;女的吧?怎麼認識的?&rdo;
&ldo;同學,還能怎麼認識。&rdo;我知道老媽想多了,縱然對蔣妍有那麼一絲絲不切實際的非分之想,人家也看不上我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不到十一點,我站在了南新華街上,身旁是琉璃廠的公交站牌子。
一般提到琉璃廠,老北京人大都會聯想到筆墨紙硯,外地人大都會聯想到古玩街,說來也是好笑,琉璃廠給我印象最深的地方,不是那條古色古香的東西街,反而是南北向的樂器店。從老北京炸醬麵館往南到虎坊橋十字路口,短短二三百米的馬路兩旁很詭異地落滿了樂器行,細細數一數,十來家總是有的。不過這麼多店面,人氣卻是冷冷清清,少有人光顧,也不知道他們如何賺錢。
火辣的陽光曬得面板略有生疼,我搓搓露在外面的手臂,向後退到了幾米外一個小店的屋簷下避暑,閒著也沒事,就透過落地鏡欣賞起裡面的玩意兒。這不是古玩店,而是一家賣現代工藝品的門臉兒,水晶國旗,實木雕刻,京劇臉譜,中國味道的小紀念品等等。
來北京旅遊的外國人差不多都要到琉璃廠走一走,跟古玩街一樣,這種工藝品商店大部分營業額都來自老外兜裡的鈔票。
把店裡的東西掃了一遍,我忽而一怔,眼神鬼使神差地落到一件釉著粉花的觀賞盤上。
這件盤子沒什麼特別,年頭不久,做工粗糙,唯獨色彩搭配不錯,幾十塊錢的玩意兒。
引起我注意的是盤子背後代表的東西‐‐瓷器。
一道熟悉的記憶在腦海里濺起了一縷漣漪。
那一刻,我似乎想起了一個可以讓我發大財的事件,但閉眼使勁想了想,又死活想不起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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