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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人拆了信看了,眉頭一鎖,“原來是這擔子事,那子容居然是你的夫君?”
雪晴暗暗留意鄭大人的神態,見這副光景,鄭大人必定是知道這件案子的,“正是小女子的夫君。”
鄭大人將信折了起來,收進信封,“說起這擔子事,子容的確是冤得很,案子是交給了刑部,只不過不在我手上。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但這事,皇太后告訴了皇上,龍顏大怒,正在氣頭上,有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小事也就照著大事來辦,你那夫君也算是倒黴得很。”
雪晴抿著唇,心裡難受,“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我夫君當真是冤枉的,只不過是幫他們染了塊布。”
鄭大人嘆了口氣,“我相信他是冤枉的,可是金家為了脫關係,一口咬定是衣坊和染坊合謀謀取錢財,而衣坊和染坊聽說又拿不出證據,這料子是金家讓他們染的。那姓金的又深得皇上寵信,就算對他說的話不信個十足十,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如今也只能等著審,如果姓金的不逼得太緊,就是判了,也會拖上個幾個月才執刑,等皇上消了氣,再慢慢周旋,也不是沒有辦法,但如果姓金的昧著良心殺人滅口,這案子就不好說了。”
雪晴心裡把那皇帝罵了個遍,當了皇帝就能草芥人命?對姓金的更是連十八代的祖宗都問候過了,不過這話也只能在肚子裡罵,嘴裡可不敢說,“如果這樣不是要造成多少冤案?”
鄭大夫嘆了口氣,他在官場中滾打多年,什麼樣的案子沒見過,為了息事寧人,錯殺幾個人的事,還能少麼?“我明天回刑部問問情況再說。”
雪晴是來求人的,也不敢逼得太緊,只得點了點頭,取出辛雨澤幫著畫的那圖案送給鄭大人,“我夫君昨天遞了這圖上刑部,請刑部轉交義寧公主,小女子不知是否轉交了,便請辛二哥照著又畫了張,請大人過過目。”
鄭大人接了過來,攤開一看,倒吸了口冷氣,“你這是哪來的?”
這金珠雖是子容給雪晴的,但她並不知這珠子的來歷,看了看辛雨澤,琢磨著怎麼回答鄭大人的話。
辛雨澤輕咳了聲,“是子容在獄中所畫,雪晴覺得或許舅舅看了能有些用處,便要外甥照著畫了一幅,不知這圖是哪位大人所有?”
鄭大人不答辛雨澤的話,將畫了那圖的信紙摺好,小心收入袖中,對雪晴道:“你們先在府中住上幾日,我明天去刑部打聽打聽,關於這圖的事,我也會幫著你們去問問是否遞了上去。”說完停了停,回頭對辛雨澤道:“你一會兒到我書房來一趟。”
雪晴沒見到鄭大人時,心裡七上八下的,這時見到了,寥寥幾語,雖然他沒說這圖的用處,歸誰所有,但看得出來這圖事關重大,到底子容有救沒救,全在於這張圖了,想明白了這點,心裡安靜下來,謝過了鄭大人,隨著下人去了後面廂房。
這以後直到晚上也沒再見過周成貴和辛雨澤,在床上躺著,翻來覆去,卻是睡不著,屋裡又有些悶熱,起身坐到窗邊,望著天邊明月發呆。
過了許久,聽到不遠處樹下一聲輕咳,順著聲音望過去,見辛雨澤依在一棵樹下沉思,想了想,推門出去,走了過去。
辛雨澤聽到腳步聲,回頭見是她,忙站直身子,“弟妹,睡不著嗎?”
雪晴扯著嘴角,勉強笑了笑,見他神色間微有倦意,“讓辛二哥這麼操勞,雪晴心裡過意不去。”
辛雨澤看了看她,“自家兄弟,弟妹不必這麼客氣,早些去睡吧,三弟的事自有安排,不必過於擔心。”
雪晴默了會兒,“我正為這事,想和二哥聊聊。”
辛雨澤 呃,了一聲,“不知弟妹有什麼話,儘管說。”
雪晴理了理思路,手裡捏了片樹葉,“聽大哥說起二哥安排了三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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